林盏被他亲得彻底发不出声音。
她现在没法用手推他,只能努力后仰身体,试图离他远一些。
她身体柔韧性太好,这么身体后仰,身体弯曲出的弧度,仿佛一座绝美的彩虹桥,美到虚幻,隐隐带着破碎感,更是彻底激起了男人心中的毁灭欲。
恨不能就这么让她碎掉。
她觉得她这么身体后仰,能远离他。
却不知她这样,却更方便了他作恶。
她大衣早就已经敞开,他狂怒地将她上面的舞衣扯坏,一身软玉温香,更是仿佛送到他唇边的美味。
“疯子!”
后背忽然被他拖住,柔软被他夺取,林盏彻底慌了。
她抬脚想踹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了脚踝。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警告,“你若是想让我把你脚也绑起来,你就继续!”
林盏知道,这种事他真能做出来。
她只能磨着牙,努力把想咬死他的冲动埋在心底。
“公寓密码!”
傅淮焰又问了一遍。
林盏牙关紧咬,依旧不愿意松口。
她知道,他虽然疯,却也要脸,肯定不能在这小树林中,真的与她亲密无间。
但若她说出门锁密码、引狼入室,那她才真是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深吸一口气,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以后不想看到你,你没资格知道我家密码!”
“行!”
傅淮焰又被她这副拼命跟他划清界限的模样给气笑了。
他更紧地托住她的后背,方便他作恶,“用完了我,这么着急把我踹掉,那我也不必帮你对付何书郡的同伙!”
“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盏心中隐约生出了不太好的预感,挺直了身体问他。
“呵!”
傅淮焰的冷嗤声越发薄凉刺骨,“何书郡筹谋五年,他那么谨慎,你觉得他坐了牢,就奈何不了你了?”
“他有后招!”
听了傅淮焰这话,林盏止不住又想起了何书郡坐牢前,看向她时,那一记意味深长的笑。
她心跳止不住变得很快很快。
她正想问问傅淮焰,何书郡的后招是什么,就又听到了他那没有分毫感情的声音。
“今天晚上,他的人,试图毁了林意绵。”
“如果不是我派去暗中保护她的人阻止,林意绵已经一身脏污!”
“你说什么?”
听到林意绵竟然差点出事,林盏急得喉头都隐隐冒出了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