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没想到会被抓包,连忙紧张地撇开眼睛。
她强行找借口:“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耳朵孔,你年轻时候很叛逆吗?”
“想看?”
时音嘴硬:“也没有很想看。”
虽然两人在房间里呆了这么久,傻子也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时音还是固执地比他先出房间。
还欲盖弥彰地拿了几分文件,假装先回了业务部。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总裁办半透明的门后,透过来的狠厉眼神。
薄霂弦随即出了门,苏漫凝拿上准备好的东西上前。
还没开口,就看到了他脖颈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咬痕。
边缘都肿起来了,可见动嘴的人丝毫不留情。
她已经碎掉的心又再一次被践踏。
脸上故作镇定,她指了指脖子:“总裁,等下还要开会,这个痕迹是不是……”
薄霂弦面色镇定:“不用。之前让你联系的那个私人设计师,让他尽快。”
苏漫凝垂下眼帘,脸色几乎有些苍白,但还是点了下头。
“已经催过了,对方说下周能够做出来。”
上次聚会上时音穿了她的衣服,这么件事,他倒是比时音还上心。
很早就让自己联系了私人设计师,要给她定制礼服。
现在这种种迹象都在向苏漫凝说明,他超爱,真的超爱。
“好,赶在拍卖会之前,不要太晚。”
苏漫凝猛地抬头,还想问什么,薄霂弦已经先离开了。
时音自欺欺人地在办公室磨蹭了一会儿,故意卡着开会的点进了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里格外安静,公司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元老一个个神色凝重地坐着,面色不悦。
她下意识地往薄霂弦的方向看,表情却一僵。
他的头发略微遮住了耳朵,隐约露出的耳廓边缘,带了三个很小的黑色耳钉。
这种欲说还休的性感,简直像是一跟小羽毛,挠着时音的心口。
她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一抬头,她又看到了薄霂弦颈侧清晰的痕迹,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立马反噬。
跟他发生这种关系,时音内心是觉得背德的,羞耻的。
但是这种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在床上眼里完全只有自己,身上还被她留下了这么清晰的痕迹。
她随便的一句话,他当着这么多人就带上了耳钉,让时音微妙地爽了起来。
“文件看完了吗,薄总?”看起来最年长的股东开口。
薄霂弦轻描淡写地把文件拿开,语气平静:“看过了。”
“这就没了?”老股东开口,“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两页文件,无病呻。吟了一页半,让我说什么?”
几个股东脸色瞬间都变了,古怪地对视了下。
老股东深吸一口气:“薄总,虽然你的能力我们没话说,但是你刚回来经营公司,对公司之前事一无所知。
“业务部的问题不是换个经理就能解决的,那只能是换汤不换药。
“我们认为最好是全部整改,换上更有经验的人,彻底改了之前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