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投送距离有限制,我们根据距离排查,找到了在宅子最后面的工具房里藏匿的这个人。”
“你们几个人抓不住他一个吗?”
老爷子质问,“大喜的日子让一个人活活摔死在这里,这让别人看了,心里怎么想?”
“对不起老爷,对方显然有人通风报信,我们找过去的时候就已经逃跑了。
他一路爬到了主楼的顶层,然后自己跳下来的。”
老爷子皱起了眉头:“有人通风报信?合着这一切还是串通好的?”
“是的,工具房里有足足十几台手机,还有两个电脑。
光是掌握所有来宾的手机号码,并且发送这样的消息,都需要很长的前期准备。”
距离宴会开始到众人收到消息,总共也就过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再加上前期宴会准备期,也就三个小时。
这样大的工作量绝非易事。
更重要的,来宾身份不一般。
手机号码是绝对私密的。
能够知道的人,也绝非一般人物。
老爷子气得不行,拐杖狠狠地敲在地上,沉声吩咐:“现在立马去查,把罪魁祸首给我查清楚!
我看到底是谁想要破坏今天的喜事,让我知道他的身份,我要拿着他的脑袋擦地!”
“是!”
老爷子戎马倥偬一生,情绪十分稳定,今天接连发火都是为了时音,可见她的地位相当不一般。
时音手机里的消息没删,她又重新拿出来看了一眼,被薄霂弦捕捉到了。
“你还没删,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里面有一条聊天记录,虽然截掉了头像,但是我记得。这是我跟薄钰谨聊过的。”
她指着屏幕开口,“是我在上学时,跟一个学长走的有些近,他质疑我出轨。
如果不是他本人的话,谁能拿到这条消息截图?”
薄霂弦余光扫了一眼聊天记录,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俩这恋爱谈的,你足够憋屈。”
时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
要不是想要把幕后的真凶给抓出来,她死也不会让这条信息记录给薄霂弦看的。
“没办法,当时以为真的会跟他结婚,不知不觉的就成了舔狗。”
时音眨巴着眼睛看他,“你该不会在心里偷偷介意,我给别人当舔狗了吧?”
聊天记录上,薄钰谨质疑她出轨,时音又是说好话,又是买东西哄他。
薄钰谨对她冷暴力,连续两天没理,她还孜孜不倦的发消息。
现在再重看这些消息,时音都觉得自己当时真是蠢的令人发指。
怎么就被他洗脑,心甘情愿的当了傻子!
“介意。”薄霂弦不紧不慢的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真生气,时音也跟他开玩笑:“那要不我也当你的舔狗吧?”
薄霂弦冲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低笑:“上一边去。”
说完他抬脚就要走。
时音连忙跟上:“你现在要去哪儿?”
“去找你的旧情人,替你讨个说法。”
她二话不说,连忙提气跟上:“那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