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贱人,敢不听爷的话了。”
箫诤不满地把玩着墙上的马鞭,想象着绾柔在自己面前,用力一挥,鞭子打在地上,噼啪作响。
吓得来送熏香的丫鬟面色惨白。
“哎呀,爷~”
玉竹上前接过熏香,用力踢了丫鬟一脚示意她赶紧滚。
“有奴家在这陪你还不够嘛~夫人她从不体贴爷,哪有奴家心疼爷啊。。。。。。”
玉竹说着,打开盖子丢了一块熏香到炉中,随后绕到箫诤面前,用手指在其胸口画着圈。
“哼哼,还是我小宝贝最乖,爷今晚就好好疼你!”
还不等说完,箫诤就一把撕碎玉竹衣物,将其压在地上。
马鞭在空中呼啸一声,落在玉竹身上噼啪一声。
“啊!爷,还请怜惜奴家。”
玉竹身子不住颤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但萧诤可听不进去,一边骂着“贱人!骚货!”一边恶狠狠地抽着。
只打得身下的人儿从痛呼变成销魂的呻yin,皮肤除了被抽打处外也开始泛红。
萧诤再也忍不住,拉过玉竹头发就往自己胯下送,玉竹也明了,当即拨下箫诤亵裤,将挺立的火棍塞进口中。
呜呜咽咽抽送了十来回,萧诤见自己重振雄风,不由得高兴,使劲打了玉竹一巴掌后将其推倒,对着早已湿透的密。穴处一挺身。
可还刚进去一个口,就感觉浑身颤抖,稀薄的乳白就从穴口处流了出来。
看着瘫软下去的老二,萧诤咬牙切齿,狠掐了一把小穴,“混账,没眼力见,还不快让爷爽起来!”
玉竹呻yin一声,立即爬起来又将软如泥含在口中吞吐。
刚走出箫诤屋子的丫鬟还未离开院子便听见屋内的靡靡之音,立即逃也似地离开,次日也从箫诤屋内的其他丫鬟口中听说昨夜大爷异常疯狂。
嘶吼声、呻yin声、哭喊声夹杂着鞭子声器物声响了整整一个晚上。
不知道还以为大爷在折磨哪个不懂事的下人。
绾柔莞尔一笑,可不是折磨不懂事的下人嘛,这熏香虽有催情持久的效果,但箫诤那草包,身子不行又纵欲过度,是药三分毒,长期依赖熏香,伤了根本,再高明的情药,也回天乏术咯。
也就玉竹上赶着此事,是她的话逃都来不及。
绾柔拍拍胸脯,幸好昨夜自己没有亲自去送熏香,不然昨夜被折磨整夜的就是自己了。
这有了熏香,想必箫诤也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想到此,绾柔不觉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