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柔忍着身子的酥麻,按住萧诤的手拉住,与他十指相扣。
“刘妈妈快打完了,夫君再忍忍。”
萧诤邪魅的舔了舔嘴唇,“多事。”
单手解了肚兜,便对着挂满奶汁的蓓蕾用力吸吮。
门外刘妈妈直感觉打得手酸,便停下动作揉着腕子。
玉竹早已脸肿的如猪头一般,嘴角还渗着血丝。
“按府上规矩,不敬主母,夫人大可将其发卖,但看在大爷子嗣稀薄,夫人又忙着内务,便容你留在大爷身边伺候。”
玉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屈辱更甚。
每次绾柔这贱人来找大爷都没自己好事,总有一天自己要将这贱人丢给府里喂猪的只剩一条腿的鳏夫!
臆想着绾柔被肮脏丑陋的下人折磨,玉竹便涌起一阵快感。
刘妈妈见玉竹咬着牙捏紧拳头,顿时又挥了一掌。
“怎么,还不服气,看来这规矩是得好好教教你了。”
刘妈妈说着招呼了一旁躲着看热闹的几个小厮。
“你们几个,去这姨娘房里,把她屋子里肮脏玩意儿全部收拾搬去院子最侧的小房间里,再把绾柔夫人的物件,从下人房搬回正屋。”
“这。。。。。。”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这姨娘平时就是个火爆脾气,等刘妈妈一走,估计这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况且这夫人搬去下人房,也是大爷吩咐的。
“怎的,不敢,那既然老身说话不管用,那我就去请示一下老夫人,交给老夫人来决定。”
刘妈妈说着便作势要走,玉竹心中不愿,但也知道让刘妈妈处理好过让老夫人处理。
便囫囵着对小厮们吼了一声“赶紧去!”
小厮们见大爷也没有出来阻止,这才开始行动起来,而刘妈妈则停下脚步吩咐着:“手脚麻利一点,别把夫人的东西磕坏弄坏了!”
萧诤宠妾灭妻她自是不敢编排,但这玉竹本就一婢子上位,如今长时间没有正室压着,便嚣张跋扈如此,若是再不立立规矩,日后再诞下子嗣,怕更是不将老夫人放在眼里了。
玉竹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人从房中扔出,而屋内开始传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直气得身子发抖,便还想再尝试一番,酝酿一番后朝屋内含糊叫道:
“爷——奴、奴家寂道戳了,可素若寄几去了偏院,泥侯谁奶弃厚爷啊——”
“大爷自有夫人伺候,等会儿再吵到老夫人,可不止掌嘴和换屋子这么简单了。”
刘妈妈听着玉竹含糊不清的话语,直感觉一阵厌烦,自己也是丫鬟熬成的妈妈,安分守己早已刻在骨子里,见过听说过的以身上位的奴婢不止一人,能安享一生的屈指可数,但像玉竹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自己断然是瞧不起的。
玉竹嚎完见屋内毫无动静,见刘妈妈气势又起,担心再被加罚,这才不甘心地离去。
玉竹离开后刘妈妈皱着眉看了一眼屋内,叹息一声也离去了。
屋门外全没了动静,萧诤才松开那早已被吸吮得充血的莓果。
将绾柔两条玉腿架起,便要含向那晶莹穴豆之处。
“夫君,夫君且慢。”
绾柔往后蜷缩,摆脱了萧诤控制,见箫诤有些不满,便装作羞怯说道:
“多日不与夫君温存了,夫君,夫君难道不想带我玩些新鲜花样儿吗?”
箫诤听完舔了舔牙,邪淫之气顿时散发而出。
“骚货,就知道你们都一个样。”
箫诤翻身下床。“行,那就让你体会体会爷的好宝贝。”
说着走向屋中箱子,里面装着数对大小不一的勉铃、马鞭、玉杵、数不清的春药瓶以及一摞春宫册子,活脱脱一床事百宝箱。
而绾柔则趁箫诤取物之时,将自己新制的熏香丢进炉中。
这熏香是特意为箫诤制作,加入了自己新配置的一味奇特香料——南柯梦,此香料能让人在闻了之后产生昏睡,但醒来后会有未发生过的欢爱的记忆。
为保证这药效的发生,绾柔往香炉中吹了几口气后便立即拾起一件薄纱套在身上,躲到柱子后方。
萧诤已从箱中取出一条细细的皮鞭,正好看见绾柔身着薄纱,脚步轻盈地往柱子后躲。
薄纱若隐若现,纤细白皙的足腕步步生莲,配合着绾柔银铃般的嗓音:“夫君,来追我啊~”
萧诤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恨不得将这女人拉到胯下肏得哭喊求饶。
“真是个极品骚娘们。”
箫诤挥舞着皮鞭,也赤身裸体地追赶着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