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顿时明白了,说什么讨要宝贝是假,向她炫耀是真,毕竟自己与大爷恩爱时,他嘴里吐出的不是淫话便是恶语,一边折磨自己,一边疯狂索取已是常态,从未听见过大爷有温柔地叫过自己宝贝。
可是眼前的女人又何德何能。能让一向凶恶的大爷叫着宝贝呢。
玉竹恨的牙痒。
“既然玉竹妹妹此处没有夫君要的宝贝,那我便回去继续伺候夫君了,过会儿夫君若见不到我,怕是又要着急了。”说完佯装害羞。
“毕竟这几个时辰,夫君可一刻也没有与我分离呢。”
绾柔加重了话语,说完莞尔一笑,看了一眼气得将指甲插进肉里的玉竹,匆匆回了屋子。
次日巳时。
侯府中一片祥和,主子们大多已梳妆完毕用着早膳。丫鬟小厮们也洒扫的洒扫,当差的当差,唯独萧诤院里安安静静。
下人们皆知,自玉竹扶上位以后夜夜笙歌,每日二人都要睡到日照当头才醒,若是有人在晨日将这两位主子惹怒,便没有好果子吃。
院中静静,又过半个时辰后一抹浅色身影跨进院子,估摸着箫诤苏醒,便敲响了房门。
“爷。。。。。。”
玉竹甜腻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爷,奴家担心爷昨夜过于劳累,便熬了一整夜的鸡汤,爷若醒了就起来喝点吧。”
箫诤有些烦躁,但绾柔却本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让玉竹进了屋。
萧诤缓缓睁眼,看着身侧躺着的绾柔,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她被自己抓住后,自己床事百宝箱里的物件通通在这女人身上用了一遭。
甚至自己还重振雄风,用自带的家伙事儿将这女人肏得哭喊连连。
想到此箫诤便觉得餍足,难得温柔了一回“我的好夫人。。。。。。”
这一唤让屋内的玉竹僵了身子,手上的鸡汤未拿稳。猛地磕在了桌面上,险些弄翻。
萧诤皱了眉就要开始辱骂,绾柔却将青葱般的手指比在唇间。
萧诤看着眼前的绾柔,想着这女人也难得听话了一夜,便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将鸡汤放那儿吧,赶紧出去。”
无心与玉竹纠缠,便开口驱逐。
玉竹此时脸上的肿已消,又失了厚重的粉黛,发红的脸颊有着另一种柔美。
“爷,奴家日日跟在爷身边不曾离开,忽然离了爷,奴家想念的紧,就让奴家在这伺候爷吧吧。”
玉竹说着,小嘴一撇,藏在身后的手用力掐了自己臀部一把,眼睛一红,豆大的泪珠便滴落在地。
箫诤又想发火,绾柔却眼睛溜溜一转。
“夫君,绾柔今日身子累得慌,既然玉竹妹妹想来伺候,那就让玉竹妹妹伺候我和夫君用早膳吧。夫君,好不好嘛~”
绾柔眨巴着双眼,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箫诤,箫诤本不为所动,却突然起了邪念,今夜若是能让这俩骚货一同。。。。。。
岂不美哉。
“行,那就依夫人所言,但是夫人今夜。。。。。。”
绾柔不等箫诤说话,立即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双手。
“都听夫君的。”
玉竹如愿留下,但看着眼前的一幕,火气更甚。
自己平时被爷折磨整夜,也不见有下人来伺候,这贱人凭什么要自己伺候于她。
玉竹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明白此时箫诤被绾柔勾了魂,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若像之前那般顶撞,箫诤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着才强扯出笑容,对着二人失了一礼。
“谢大爷,谢、夫人。”
你等着吧,今日我就要像曾经那样将爷从你身边抢过来的。
“爷,奴家伺候您穿衣。”
见箫诤坐起,玉竹便越过绾柔上前给萧诤穿衣。
绾柔自是情愿,趁着玉竹靠近,自顾自的下床,三下五除二的便套好了衣物,回头看见二人慢慢吞吞正穿着亵裤,萧诤软趴趴的那物微微抖动,玉竹则借口着亵裤不平整,若有若无的磨蹭着萧诤腿间。
呵,这玉竹,真是一刻机会也不放过。
那不如便将房子让给二位。
绾柔并不生气,反而巴不得这玉竹早早地来求着箫诤折腾,自己本还担心这箫诤醒后发觉些什么,抑或是不知足又要折磨自己。
如今看来,自己不用担心了。
见箫诤眼神渐渐不正起来,绾柔便立即说道:“夫君,我这丫鬟翠兰也真是,这大早了却没在屋外候着,我去看看,去去就回。”
萧诤抬起头想说什么,腿间却忽的传来一凉,竟是玉竹已将其含到口中。
绾柔抬脚离屋,在关上门那一刻,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玉竹甜腻的惊呼。
“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