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话既下贱又羞耻,可我不想被沈霖那个禽兽强暴,这点羞耻算得了什么?
说着,我仗着胆子拉住他的手,钻进囚服胸前两个破洞,让他感受我暖呼呼的胸口。
空气瞬间一滞。
这样的安静让我分外不安。
我捏紧拳头,心口涩疼。
我惧怕。
惧怕沈枭丢下我,惧怕他因为那一句断了,真的不再管我。
我太过清楚,一旦他离开,沈霖抓到我,免不了被他强暴一整夜。
勾引沈枭求生的欲望,从未这么强烈过。
分分秒秒的几分钟,与我而言仿佛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房间回荡沈枭沉闷的呼吸。
一跳,一收,抨击在我脊背,莫名的阵阵颤栗。
胸口的大手骤然一抽,我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拍。
就在我以为沈枭要离开时,他反手拽住我长发,越过我头顶,面上在笑,腔调却带着揾怒。
“他睡过你了吗?”
“没有。”
我拼命摇头,怕他不信,握住他的手指,分开两瓣,将他带进我蝶儿内。
里面温热干燥,丝毫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他语气缓了缓,“他胁迫你?”
我刚想点头,却犹豫了。
我好歹是他义父的女人,饶是沈霖胆子再大,督军面前,他连盘菜都不算,怎么敢胁迫我?
我若说是,沈枭起疑,顺藤摸瓜查出我家庭背景,到那时,连他也不会保我。
“沈霖没胁迫你,就是你自愿跟他睡。”
“呵。”
沈枭抽回手指,无比嫌弃啧了声,“人尽可夫,我祝你今夜愉快。”
“不是,别走。”
我惊恐而无助扑向一团摸不着的空气,沈枭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围仍漆黑一片,我踉跄下床,向四周摸去。
倏地,撞上一堵人墙。
下一秒灯光骤然亮起。
眼睛在一瞬间恍惚,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挡在面前人的影子。
沈霖盯着我一脸淫笑。
“抓到你了。”
随后不由分说,将我扔在水床上。
“等等!”
我腔调有些激动,透着薄薄的颤音。
知道我故意拖延时间,沈霖显然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解开裤腰带,腥骚的棒子直直弹了出来。
“差点忘了,你那当警察的老子和你母亲失踪后,紧接着你和你妹妹就被D贩报复抓到了缅北,据说你那个妹妹还活着,她人呢?”
听到妹妹,我撑在他胸前的手无力滑落。
他见我不再反抗,更是膨胀到了极点。
“叫啊,跑啊,怎么不挣扎了?”
见我呆滞缩在床脚,他从墙上取下一副情趣手铐,反剪我双臂绕在后腰,又给我脖子拴上系着铃铛的狗链。
他拽着那根链子,朝我身上压来。。。
我放弃了挣扎。
终于明白在权贵面前,我弱小的反抗不值一提。
我躺在床上,沉默伸出手,虚无触摸着囚窗洒入的一束月光。
我感受着沈霖的脏手顺着腰肢一路延下,一滴滴泪珠滚落,砸在我破败的囚服上。
我绝望闭上眼。
暗无天日的日子,再也没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