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物我在大街上花十块钱就能买到,沈阮却把这个当做生日礼物,就是在羞辱薄总!”
宋琳琳站在原地不肯动,明显的不甘心,好不容易让她逮着了一次机会。
可不得可劲儿的说沈阮的坏话。
“周也。”
薄砚尘此刻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欲,冷漠傲然的撒旦。
周也立马喊来了保镖,毫不留情的把宋琳琳扔出了宴会厅。
脸上没有一点儿怜惜,都说滚了还在那哔哔赖赖的往薄总枪口上面撞。
真是愚蠢得不能再愚蠢。
没看到薄总已经在因为打碎了沈阮的礼物而愧疚了吗?
身为金牌特助,周也主动提出:“薄总,要不联系人修复这陶偶?”
“能看得出摔碎的痕迹吗?”薄砚尘问。
“这……”
“都会看出来一点吧,碎了做不到和没碎之前一模一样。”
周也迟疑回道。
要是所有东西都能完美无缺的被修复,人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和后悔了。
薄砚尘小心翼翼的将陶偶人收好,可惜再也拼不出原来的模样。
“去找人,修好它。”
薄砚尘将陶偶交给周也。
周也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把把这个事情办得妥妥的。
薄砚尘在原地站了站,出了门。
目光所到之处却始终没有看到沈阮的背影,就这么一点儿时间,她能跑哪儿去?
他打碎了沈阮亲自准备的礼物,她会不会躲在哪个角落哭?
一想到这儿,薄砚尘那一贯不动声色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愧意。
他只是生气沈阮和慕容靳走得近,想气一气她,没有想打碎这个生日礼物。
可,他当时的举动……
薄砚尘眸光深了深,提前离开了宴会。
薄楚月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为沈阮抱不平,想去找薄砚尘说理的时候人都找不到了。
回去找薄夫人诉苦,说薄砚尘自己把自己的姻缘线给剪断了!
第二天,薄氏。
沈阮像个没事儿一样照常的来上班,只不过态度很冷淡,需要交文件都是喊周也代劳。
能不进办公室就不进办公室,显然是不想看到薄砚尘。
薄砚尘却非要沈阮送文件,发了好大一通火。
面对一向往自己面前凑的沈阮突然冷淡,他十分的不适应。
周也卡在中间一脸的为难,成为了他们冷战中最痛苦的人。
“薄总,你就别为难我了……”
周也低下头,叹口气。
他这是被祸及秧池了,没有谁比他更可怜了。
“沈阮在干什么?”
“应该是要准备下班了吧……”
周也也有些不确定,转头哭诉道:“薄总,小的是你的全能特助,不是生活助理啊!”
要关心沈阮在做什么,可以亲自去瞧,派他做这个中间人左右为难。
周也不敢说出口,怕自己的工资不保。
“算了,我自己去。”
周也刚踏出门的脚收了回来,跟在薄砚尘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