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慕容靳指着薄砚尘,脸上怒意明显。
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堵自己,以救命之恩要挟,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薄砚尘,你有种!”
……
沈阮见怪不怪,拿出一包薯片开吃,坐在越野车的后背箱,慢悠悠摇着腿。
这片空地的对面是一片田野,风景非常的好。
田野里,嫩绿的幼苗被露珠压得弯弯的,潮润的微风,满载着田地的香息,柔和地轻轻地拂动着。
原野的景色美丽而寂,要是时间充足的话,还可以来上一场野炊。
可惜,他们只能在这里短暂的停留。
薄砚尘单手撑上车,对沈阮道:“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好啊。”
沈阮痛快的答应,希望再来这里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慕容靳在远处看着这一幕,他云淡风轻的表情面容上渐渐浮上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直到半小时后,他们才启程出发。
又到了一个小县城,这里的酒店规模比之前的都还要好,他们打算好休整一番。
薄砚尘订了一个双人间,让沈阮陪同,美名其曰自己受伤了,沈阮好照顾她。
沈阮没什么意见,之前在游轮的时候,两人都住在同一间房的酒店。
再加上,薄砚尘身上的伤确实不方便。
慕容靳有意见也被薄砚尘的话给堵了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阮和薄砚尘进了一个房间。
进去后,沈阮先去洗个澡。
赶了两天的路,她觉得浑身不适,需要好好清洗一番。
她洗完出来,清清楚楚的看到薄砚尘用左手倒热水喝水。
“薄砚尘,你的手好了?”
沈阮眼眸透着一股不可思议,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还说自己的手疼得抬不起来!
可现在这倒水的姿势要有多熟悉就有多熟悉,哪有抬不起来的感觉?
薄砚尘没想到沈阮这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被当场拆穿他有一些尴尬,但依旧面色如常。
“咳,今天感觉自己的手能动了,现在试了试,还真可以动了。”
沈阮白了他一眼,这个理由她信吗?
“你就在那儿装吧,我早就说过他的手好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不相信,天天在那儿殷勤的喂饭。”
这时,慕容靳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补刀。
他下去买了饭,给两人送上来,正好看到沈阮质问薄砚尘这一幕。
慕容靳对薄砚尘这个装模作样的态度早就已经看不下去,逮着机会就说。
“慕容靳,你要是话多的没处说,就多吃几口饭,没人当你是哑巴。”
薄砚尘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在这个时候居然拆他的台,看来是平时刺激少了。
沈阮:……
得,又一言不合的吵起来了。
“既然好起来了,之后你就自己吃饭吧。”
沈阮说完,顺手接过慕容靳买回来的饭,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