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拿孩子拴自己,他还知道自己想调回京城!
“你……”
宁言皱眉,想了好一阵,才语气迟疑,“你不是在洲任中东联合的理事长吗?你不用回去上班?可以天天待在北大陆吗?”
“我一周回去一次就行了。”
“喻承白。”宁言沉默半晌,忽然喊他。
“嗯,怎么了?”
“你……”张了张嘴,又立刻把话咽了回去,“算了。”
宁言低头继续吃碗底剩下的最后一点饭菜,边拿筷子挑着吃,边解释道,“昨晚你走后不久,我就上床准备睡了,结果时铭突然来敲我窗户,非要带我大老远来见个人。”
“就是之前把咱俩弄失忆那个医生,他是我以前的教官,也是,呃宁言的教官。”
“反正刚开始是有点吓到了,后面聊了聊天,误会都说开了。”
说完,他抬头问喻承白,“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喻承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很奇怪。
宁言皱眉:“喻承白,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喻承白弯了下眸子,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笑意,说:“你以前并不会向我解释这些,比如你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去见了什么人,会不会有危险,有没有生危险……你很少会跟我说。”
“是吗?”
宁言自己也愣了下,他咬着筷子思考片刻,随口道:“可能是以前怕你担心吧?”
以前相爱相杀,怎么可能是因为怕他担心。
分明就是不在乎。
是从没有认真将喻承白放在家人这个位置上过。
不过喻承白知道归知道,却不在乎已经过去的。
笑了下,抬手将他耳边的丝挽至耳后,问他:“明天回去上班吗?”
“回吧。”
“那吃完饭回去?”
“有点晚了,这里不是有酒店吗?住一晚明天再走。”
晚上开了三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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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跟程锦各一间,喻承白跟宁言睡一间。
两个人谁也没有要避着时铭的意思。
时铭坐在房间里,第一次没有急着洗澡。
他皱着眉反复纠结,很想现在过去把宁言叫过来跟自己睡,却又觉得这样不好。
毕竟两个人都是你情我愿的。
忽然,房门被敲响。
时铭一愣,转头,疑惑。
宁言想开了?
不跟喻承白睡了?
拉开房门,抬头,顾九京站在门外。
“……”
时铭面无表情地关门。
没关上,隔了一指宽的距离。
顾九京的手就放在门与门框之间,扶着门,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这手放的突然,时铭关门关的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