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纯情男大加臭流氓发言?
我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回答道:“您要不抽空挂个心外或者泌尿生殖科?我看您好像病得不轻。”
那边立刻传来几声爆笑,我默默把手机拿远了点。
“盛暖,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人真的很有意思。”
我瘪瘪嘴,觉得我有意思的人,那可海了去了,你才排到哪?
“我是真想你了……”
听筒那边的沈煜辰突然正经起来,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便没有出声。
他却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说道:“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无论你信不信,我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喜欢……吗?
那种感情,已经离我太远太远,远到我已经记不起第一个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了。
只是听到他这么说,封存已久的记忆突然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稀里哗啦把我冲得麻木。
我现在的身份,谈不了情,更说不了爱。
万般皆下品,唯有金钱高。
“沈老板,”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男人,叫顾庭烨,而你,只是我萍水相逢的过客,所以……”
“那如果我让这京海换个王呢?”
我手指倏地缴紧,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好半天,那边都没再说一个字,但当我以为不会再听到他讲话时,他又开口了。
“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真做那事?不值当。”
我也跟着松了口气,“好啦好啦沈大老板,我要去午休了,背疼得要命。”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
只是这调调,没了一开始的活泼,听起来,反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落寞?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沈煜辰,一头妥妥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有落寞的时候?
别说京海,放眼整个世界还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他的情绪,并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
我没有立场,更没有义务。
时间一转来到夜里,我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盯着床头柜上的红宝石胸针出神。
这是爷之前从国外带回来的,说全世界就这一个,当时,我可高兴了,天天变着花样的缠他,他的态度不咸不淡,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那几天总是很敷衍。
当时我还奇怪,猜想他是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