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后,我心里也有了盘算,只等着爷回来。
这段时间爷过来得很规律,跟打卡似的,一个周动辄五六回,可比以前勤快多了。
只是我身体的原因暂时做不了那事,爷向来欲望又旺盛,竟然愿意抱着我睡素的。
我问过医生了,我这样的情况,想要同房最好还是过个三四周稳妥些,索性爷也没逼我。
正想着呢,门外响起一阵高高低低的问好声,我知道,是豹子回来了。
“小姐,今天想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让保姆回家休息,说今天我做饭。她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两遍,再得到肯定后才离开,临了又说不行就还是打给她。
“知道啦,你快回去吧。”
保姆点头,从小门离开。
她前脚刚走,豹子后脚就敲门进来,说爷估摸着一会儿就到,他先来看看我的情况。
“我一切都好,一会儿要一起吃饭么?”我边切着西红柿边问道。
豹子摆摆手溜了出去,说他不饿。
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估摸着爷还有会儿,于是又加了几个菜。做饭这活儿,我虽称不上多拿手,但至少还行。
等待爷回来的间隙,我又跑去地下室找了瓶他最爱喝的酒给他醒着。
下午六点一刻,爷准时到家。我刚听见他的脚步声,就赶忙跑过去吻他,他也没拒绝,搂着我亲昵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才松开领带问我是不是“饿了”,我嗔怪的往他胸口上锤了一拳,说确实是饿了,不过不是那种饿。
我俩一路打打闹闹去了餐桌边,爷在看到那些饭菜后脸色倏地沉了下来,问我保姆呢,怎么就做这个。
“你干嘛啦,这全是我做的!”我叉着腰气呼呼地说道。
一听这话,爷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说我这种人竟然也会做饭,真是新鲜。
我忽视他语气里的揶揄,自顾自的盛了几个菜递给他,“喏,反正今天就只有这个,吃不吃吧?”
“吃啊怎么不吃,”爷接过小碗又把我拉到腿上坐着,“你给的,就算是毒药我都甘之如饴。”
我笑着让他松手,说这样不方便吃,爷假意生气,说就要这样吃才好吃,无奈,我只能从了。
吃着吃着,味儿就不对了,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拉扯的,等我回过神来时,衣领已经开了大半,而爷的两只手正在我乳肉上揉捏。
“……医生说还不行。”我咬着唇可怜巴巴。
闻言爷的动作一顿,直接抱着我站起来,我被吓了一跳,忙说医生告诫了,说不好好恢复会怎样怎样。
“知道啦小可怜虫!”爷闷笑着亲亲我的鼻尖,“但你也得帮我想个辙不是?它快炸了。”
我好笑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用指尖玩着他的胸膛,说想要我怎么帮他。
胸膛快速起伏,喉头滚动,喑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妖精!你就该好好谢谢那医生!”
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着吻下来,一点一点吞噬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