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梵墨迟疑,“我有在生气?”
昨天都说了好多遍了,他没有生气。
但祁梦似乎并没听进去。
而且以为,他是没吃到鱼才生气的?
在祁梦的心里,他得多爱吃鱼。
祁梦却很认真的点头,“你昨晚绝对是生气了,但今天心情好很多的样子。”
时梵墨不置可否,也不解释,只说:“嗯,早上起来股票涨了。”
“你还挺勤快的。”
祁梦拿起帽子,“那我走了啊,中午见。”
“中午见。”
时梵墨目送她远去。
唇角的弧度渐渐高扬。
今早,他没看股票。
倒是看了祁梦的直播。
他算是知道“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是什么意思了。
前日是他小心眼了,祁梦对百里德的冷漠,已经全写在脸上了。
这个人,压根不需要在乎。
他抿下唇,正要关门,就见着苏言走过来。
挑挑眉,时梵墨留了条缝,上到二楼书房等他。
没多久,苏言敲门。
“时总,查清楚了。”
时梵墨端着水杯,站在窗口,跟没事人似的问:“查什么?”
苏言:“?”
昨天生闷气的时总呢?
今天是被谁附身了?
这么容易就被祁梦给哄好了?
苏言不可置信,他掏出文件,左思右想,不太敢给。
“就那个,那个谁……”
时梵墨好整以暇的抿了口水,若无其事的,“知道了,放着吧,我有空再看。”
苏言连忙将文件放下。
他都怕再扯这个事,老板又会生气。
但耐不住好奇。
“百里德的背景挺大的,虽然在商圈说不上话,但是家里好几个从政的,真不仔细看看吗?”
时梵墨无所谓的耸了下肩。
“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