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兴说罢,朝着江觅一步一步走过去。
傅之则用力的去挣脱手铐,但是根本无济于事,他忍着痛,怒吼道:“你要是敢碰她,我一定让你在京市再也爬不起来!”
张文兴一把将江觅拽到怀里,有恃无恐道:“等我把她玩死的那天,你再来跟我说这话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开关,按了一下,原本平整的墙壁忽然一分为二,成为了一道门。
张文兴拽着江觅,走进去,然后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中。
十几分钟后,警察终于赶到。
第一个进来的警察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内心震撼不已。
江梦被禁锢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力气。
傅之则因为一直用力去挣脱手铐,手腕的部分已经变得血淋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割腕自杀了。
警察赶紧把江梦脚上手上的锁链打开,又去给傅之则解手铐,“傅先生,我们先送你去医院!”
傅之则艰难的爬起来,指着墙壁上的那道门,“他跑了,快去追!”
警察看了那门一眼,然后对傅之则说:“我们的同事查过了,这道门通向的是后山,山路不好走,外面下着雨,估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
傅之则愤怒道:“那也得把人找到啊!”
警察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肯定会去找的!傅先生,你这伤有点严重,我们还是先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江梦被送去了病房,医生给她检查了身体,除了受惊过度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护士给傅之则包扎手腕的时候,他忽然问旁边的警察,“你通知江觅的家属了吗?”
警察点头道:“已经联系了,电话是他弟弟接的,说马上就过来。”
“不。”傅之则眼眸深邃,语气平淡,“我说的是她的丈夫,宴时琛。”
宴时琛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外面的雨刚停,他身上还带着寒气,眉头拧在一起,神情阴沉。
傅之则的手腕上缠着纱布,坐在椅子上,看到宴时琛的一瞬间,他的眼底就涌上了汹涌的怒火。
宴时琛看了一眼傅之则,很快就收回视线,问警察,“怎么回事?”
警察也没想到京市大名鼎鼎的宴时琛,竟然是江觅的丈夫。
“宴先生,是这样的……”
警察的话刚说到一半,坐在椅子上的傅之则腾地站起身。
他表情紧绷,朝宴时琛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狠狠的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宴时琛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体。
傅之则怒火冲天,“我他妈当初是因为她放不下你,才选择放手的!不是因为你比我强,宴时琛,她那么爱你,你的心都被狗吃了是吗?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傅之则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宴时琛的半个脸都浮现出瘀青,他舌尖抵在脸颊上,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他抬眸,眯着眼看着傅之则,“我对她不好?那你又是以什么立场对我动手?你真的以为以你的本事就能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