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看着他轻挑眉梢,嘴里从而吐出两个字。
“滚蛋!”
说完,直接一脚狠狠的踩在顾承宇的脚上,本以为他吃痛了就会让开。
哪里想到这男人就死皮赖脸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面前。
夏知许红唇提了提:“手放开。”
一边说着,一边趁着他脚下有些吃痛的模样,从中钻出来。
顾承宇双手插兜,似笑非笑:“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夏知许冷笑一声:“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是顾总您死皮赖脸的贴上来。”
说完,直接就进了院子,电子门也缓缓合上。
她回到鎏璃园时,朱姨端出来了一碗解酒的解酒汤出来。
换好了拖鞋又去洗了手,瞥见了这碗解酒汤,接过后道谢:“谢谢朱姨。”
朱姨看着她喝了,笑着开口:“一个小时前,先生打回电话,说给夏小姐准备着。”
夏知许拿着碗的动作一顿,心里陡然升出了几分惧意,也就是说,今晚上她出现在沈家生日宴这件事,被老狐狸知道了。
这老狐狸,心里铁定是不会开心了。
她下意识的往楼上瞥:“他回来了吗?”
朱姨瞧着她喝的差不多了,就把手里的碗收走了:“先生还没有回来。”
另外一边,萧鹤川的应酬才刚结束,这次与其一同吃饭的是大人物,这次会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公事。
总抵是些私人的事儿,又不太好放在台面上来说,只能是借着这些个吃饭的由头,会稍微好上一些。
刘宏行坐在沙发上,手上翻阅着文件,脸色隐隐约约竟还有些不好看。
“这事儿也都这么多年了,竟还没消停。”
萧鹤川有条不紊的泡着茶,也听懂了他的意思:“目前这事还在可控范围内,倒是不必把人逼入了穷巷,再牵扯出其他的事情来。”
刘宏行听懂了他说的话,语气平静:“不说这个了。”
他转眼看向萧鹤川,把手里的东西放了放:“鹤川,有些事情我本不应该多嘴,也都是些小事,但古语有言,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你身边养着的那只金丝雀,最近倒是颇有些展翅高飞的欲念。”
萧鹤川语气平静:“无伤大雅。”
刘宏行也提起茶壶,往茶盏里添了茶,再往萧鹤川的杯子里添,只不过往外溢出来了些。
“水满则溢,我想我要是有对手的前程是毁在女人身上的,是会笑死对手的。”
这个世界上,身居高位的人,往往不会被对手击败,而是他们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