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倒是夏知许不晓得的。
但她心里也明白,坐到了这个位置的人,有些信息是很敏感的。
隐匿信息再正常不过。
“但海天盛筵,好似跟他们无关吧。”
夏知许记得,海天盛筵的拥有者或者说是主办方,不姓刘而是姓易,全名叫易鼎中。
刚开始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糟老头,没成想却是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纨绔子弟。
“要说到关系,那倒是跟刘家扯不上什么,但细枝末节也能对的上。”
老陈开着车,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夏知许聊着。
“这易鼎中原本也就是一二世祖,也不知道哪里踩的狗屎运,好巧不巧救了刘厅失足落水的儿子一命,也就进来了这个普通人一辈子都攀不上的交际圈。”
老陈说这话,其实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易鼎中这种靠着裙带关系呼风呵雨的二世祖。
所以说话就没有怎么收着说,反倒是放开了些说的。
但夏知许又何尝不明白老陈也是看不起她的,只是迫于萧鹤川的威压没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来。
“原来是这样。”她想了想接着开口:“那现在易鼎中在海城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因为刘宏行又升了。
老陈摇摇头,笑了笑:“夏小姐,这你就得要自己用着眼睛去看了。”
现在这社会,要想闷声玩得开心玩的漂亮,就算是关系匪浅也不敢顶着招牌在外面游荡。
要勒紧皮带做人才行。
她也已经知道这些微末的细节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毕竟局外人能够胡乱猜测,就权当是吃瓜了,但像老陈这种经常跟在萧鹤川身边的司机。
知道的东西一定是非常多的,但他要守住底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闭紧嘴巴。
上楼海天盛筵这艘游轮后,夏知许对金石为瓦、贵玉为砖这句话才有了实际对比。
富丽堂皇、奢靡无度,上船进入眼睑的第一眼,便是人挤人的露天泳池。
男人们光着膀子,女人们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颇有一种酒池肉林之感。
她跟在萧鹤川的身后,有工作人员专门来迎接,两人分别入住了不通的房间。
夏知许的房间还不错,靠着游轮的窗户,窗户外就是夹板,拉开推拉门,还能站在甲板上看看风景。
她坐在床上,还没多瞧上几眼风景,房间门就敲响了。
应侍生站在门口,让她去萧鹤川的房间。
昨晚两人闹不愉快,所以夏知许对他的兴趣也不太高,打发了应侍生,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刷了好一会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