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看着夏知许,短暂的沉默像是风暴来临前的狂风暴雨。
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也为床上躺着的女人身上覆盖着一层柔光。
夏知许的眸子多了几番湿润,嘴巴微微开合,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看她此时此刻,是有多么的狼狈不堪么?
萧鹤川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已经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
欲念在发酵。
他俯下身,捏着女人的下颌,就这样吻了下去,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就这般把人揉在骨血里。
同时扯下她身上多余的布料。
“不……萧鹤川……”
她现在不愿意跟他了。
萧鹤川的鼻息中都是她的味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带着几分的质问。
“为什么不愿意。”
他的话语中,似乎还有另外意思。
为什么不肯低头。
这次,他的手劲儿很大,没有得到回应,所有东西都报废的异常粗暴。
突然间,一道大力,抽到了她的臀上,原本就泛着红的肌肤,更加红了。
他言出必行了,也的确是在“管教”她。
夏知许心中却是悲愤不甘,满腔的火气找不到出口宣泄,狠狠的在男人的肩头咬了一口。
男人连闷声都没有哼一声,衣服合着皮肉都被牙齿碾压在了一起。
“你放开我,放开!”
夏知许眼眶里趟着眼泪,整个人都虚弱的成了一滩烂泥。
萧鹤川仅仅凭借着一只手,就能把人给稳着身形,将他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怀中,强势的要她!
沉重的声线在她耳边低语:“什么时候,才能学乖,不这么犟。”
他每每都在打磨一块内质好却不好下手的石头,因为表面太滑,老是滚来滚去,不好控制。
每堂课,都上了,但都没听进去。
夏知许背对着坐在男人怀里,快意跟痛苦疯狂交织在一起。
“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她承认,她就是一个犟种。
萧鹤川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不是在床上,在公司,他们俩站在一起。
看上去就是老板跟员工、老师与学生,并不会出现现在这番咋舌的情况。
“你这样的人,做不好新闻。”
直接就此,给她下了定义。
夏知许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在新闻领域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了,也已经小有名气。
“我做得好。”
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