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萧鹤川闭上眼。
老陈的鼻子很灵,当然能闻到车内一股浓烈的白酒味。
一边开车一边说着:“先生,你胃一直就不好,少喝些烈酒,身体才好。”
到底是跟在身边十几二十年了,有些话从老陈嘴里讲出来,倒还是有些分寸。
萧鹤川闭着眼,不以为然:“许久未见老友,难得喝上一杯。”
老陈叹息:“我给老朱招呼声,让她弄点暖胃的汤水。”
后排的男人没再说话,看似睡着了。
老陈也没再说话了,脑子里也收起了一些想法。
待到了回了鎏璃园,萧鹤川虽然是睁着眼,脚步却略微有些虚浮。
此时,夏知许已经回来了,刚刚老陈打电话给朱姨时,她就在身边。
知道男人是喝多了酒,便靠上去,轻轻扶了扶,盯着他的侧脸看了片刻。
“暖胃汤还要一会儿,我先扶着你回卧室休息。”
夏知许轻轻的把人给扶回卧室。
卧室没开灯,她刚想要把手覆盖在灯的开关上,一只手就按在了她的手上。
似乎是不愿意灯就这样被打开,覆盖在手背上那只掌心微热的大掌没有任何动作。
因为他喝了酒的原因,夏知许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萧叔,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有回应。
真是又菜又爱喝,这是她给萧鹤川的评价。
只是身居在他这样的位置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没有他非喝不可的酒,也没有非参加不得的饭局。
所以,他今晚喝成这样子,大抵是自愿的。
就在要再次摁开房间灯的开关时,放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放在了她肩头,一个翻身用力。
夏知许的额头就撞上了男人的胸膛,她刚有所动作,耳边就有一个沉厚带着沙哑的嗓音。
“别动,让我抱一抱。”
她甚少听见面前的男人这样说话。
这人已经是醉昏了头罢,又或者说是醉了几分,另外几分是被情爱染的。
只不过,她今晚不想。
“萧叔,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外景……”
萧鹤川将她的双手锁住,像是小狗一样,用鼻子碰他的耳垂,黑暗中,室内温度都在急剧升高。
夏知许嗓子发紧,总感觉危险降临:“这个采访很重要,不能迟到——”
突然,她被男人握住手腕,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