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淡声道:“最近还不够你焦头难额。”
这两人,交情是还不浅,只不过这深浅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
“这的的确确是够焦心的,只不过老萧啊,我焦心的这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刘宏行来来回回在客厅内踱步:“就在今天,找个时间,我们面聊。”
萧鹤川怀中的女人动了一下,踹了一脚被子,踢开了。
他伸出手,将被踢开的被子又重新盖在她身上:“今天没空。”
直接拒绝了。
刘宏行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了:“老萧,你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不见,过河拆桥?
“今天确实有事走不开。”他的另一只手被夏知许枕着,手指玩着她的发丝。
“怎么了?”
刘宏行追问道,略有些疑惑。
“在医院。”萧鹤川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她双眸轻轻闭合,脸色红润光泽。
在他的臂弯里熟睡,格外的乖巧。
“你病了?”刘宏行这么多年,少有几次会听见萧鹤川说自个儿病了。
男人再说了几句,便直接挂掉了电话,再过了半小时,起床步入卫生间洗漱后,离开了病房。
再回来时,他的手里也拎着食盒。
放到小桌板上,窗外阴雨绵绵,夏知许还在睡,护士走进来,手里拿着她今天要吃的药。
他接了过来,一并放在食盒旁,又在阳台去接了个电话,挂掉电话后,才走到病床边。
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吃了饭跟药再睡。”
要陪着她吃了饭,才去公司,老陈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夏知许是听见了的,却也是迷迷糊糊在梦里听见的,身体只动了一下就没有再动了。
萧鹤川好脾气的又叫了一次:“快起。”
这次,她是直接用被子把头给蒙着了,主打一个听不见。
男人走向她,把手伸了被子里,浅睡的人立马就睁开了眼,只是声音细弱纹丝。
“不想起,还想睡。”
工作的这些年,她很少赖床,除去做的起不来和鲜少生大病,一向是不睡懒觉的。
现在这个情况,就属于放空身体的阶段,所以实在是不想起。
“不陪我?”他的声线压的很低,臂弯收紧,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