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力道适中,有几分酥麻。
“嗯。”
夏知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男人的双手已经禁锢在她的细腰上。
她呼吸有些乱,男人手抚在她的脊背上,声音压低了些:“不愿意?”
夏知许咬着唇不啃声。
可越是这样,他就会越兴奋,笑了声:“说话。”
此时两人间的气氛正好,克制又暧昧,老陈晓得他是该下车了,说了句我下车抽根烟。
关上了车门,离这辆车至少二十米开外的距离,背对着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他吻的凶横,撬开贝齿,攻城掠地。
夏知许感觉有些虚脱,听着男人沉稳又有力的心跳声,她无处可逃。
她哑着嗓音,在昏暗的天色中,停车场内来来往往的移动的车辆,让她更有背德感。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 阻止他继续吻下去:“萧叔,回家弄好吗?”
声音都颤了颤,呼气更是跌宕起伏,喉咙干涩。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能够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萧鹤川指尖冰冷,她不由的哆嗦身体,仍由他行动。
她终是受不了,下意识的挣扎,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动:“就在这。”
“放轻松。”
车里太逼仄,放不太开,夏知许认命的闭上眼,与此同时,男人的吻再次降下来。
她无意识的后仰头,砰的一下,后脑勺撞到了副驾驶椅子的车头上,这一声很响亮。
疼的她直皱眉头,这辆轿车,的确是空间太小了。
萧鹤川伸出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免得她的头再撞上去。
最初也曾撞过几次,可后来换了一次车就好了许多,但最近不知什么缘由,又换了回来黑色轿车。
夏知许只能坐在他身上,把脸埋进脖颈里,完完整整的依偎在男人怀中。
尽管空间有限,但攻势却不落俗套,犹如脱缰的野马,万马奔腾在草原上。
她只能承受,时不时还要出点声,才能缓解。
没过一会儿,就直接哭出来了,在这时格外惹人怜爱。
声音浪荡又委屈,听起来却有几分傲娇劲。
萧鹤川声音沉沉,逼入骨髓的强势:“别出声,会被人听见。”
以往他倒是不管不顾,有时候老陈在车上时,就已经开始动手,并不在意这点子细枝末节。
有没有人听见亦或者是有没有人看见,他似乎都不甚在意。
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