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气氛紧张到极点,我忍着全身的疼痛,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三爷的眼神冰冷如风,仿佛可以把人的心灵吹得冰凉,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我知道这里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必须找机会躲进亨利。
趁着大家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之时,我咬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乖巧地冲三爷微微一笑:“三爷,我先进去换个衣服。”
三爷没有说话,仅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他默许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走进亨利。门口迎宾的女孩看见我这副模样吓坏了,出于同情将我扶到了房间。
我低声说了句谢谢,随后躲在窗帘后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借着三爷的权势,我能拥有这样一间视野开阔的房间。
三爷从车上下来,刺眼的车灯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给人一种冷冽的感觉。
他脸色阴沉身上带着杀气质问:“你来做什么?”
他对马任东已经很有耐心了,换做是别人估计现在脑袋已经开花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马任东挑眉嘴角还带着一抹从容的淡笑反问:“我来这边最大的娱乐会所找点乐子,虽然是三爷开的,但是也没有明文规定我不能来吧?”
“我可是来花钱的,没人和钱过不去吧?”
三爷微微眯起双眼,极度危险的气氛笼罩整个区域,使人不敢松懈半分。
这种感觉让躲在会所里面的我都感到窒息,更别说外面对峙的一群人。
马任东笑吟吟的模样与三爷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越是这样笑越让人胆寒。
我很清楚马任东敢这样大摇大摆的挑衅三爷,肯定是有让人忌惮的资本。
这两个对峙的男人,活脱脱的是两个阎王。
三爷缓步走近,从身后掏出一把枪对准马任东的眉心,扬起下巴睥睨道:“海上那批货物被一伙人偷袭了,是不是你干的?”
“咔哒!”
两边的人看见三爷掏出枪,纷纷举枪上膛示威。
此刻,草木皆兵。
马任东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双手插兜:“不错,确实是我。”
随后笑里藏刀地回应:“我只不过是怕三爷不同意我在这里开赌场,多给自己一个筹码罢了。区区小事,还请三爷体谅不要放在心上。”
三爷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这个马任东在疯狂的试探他的底线。
不过他从来不是吃亏的人,冷笑一声威胁道:“那些人我已经处理掉了,全部都被剁碎投海喂鱼了。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
马任东像是早就知道一般,点点头脸上没有表现出惊讶。
三爷并没有直接说赌场的事情,其实就是在默许马任东开。但是他不能失了分寸,要明白缅北这块地究竟谁才是老大!
如果想要搞小动作的话,那就会和这些偷袭的人落得同一个下场。
“你既然想在我的地盘上分一杯羹,那就时刻记住自己的位置,夹好你的尾巴!”
马任东伸手将三爷的枪慢慢移开:“明白,三爷若是早这么说我就不会让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