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晚一惊,发现是谢睢州手下的一个兵,姓崔。
她以前送粥的时候见过。
大男孩见着她喊了声军长夫人,然后脸通红解释自己半夜下班回不去,找个地方躲雨。
姜念晚没有理由拒绝。
第二天早晨,她跟小崔打了声招呼才往家走。
谢睢州没有在家。
她随便找了点吃的垫了垫肚子,就沉沉睡去。
不一会儿,她就发了高烧。
谢睢州这个时候回来,怒气冲冲质问。
“你昨晚去哪了?”
姜念晚昏昏沉沉地,来不及解释就被他压在塌上。
“镇上都在说你和小崔昨晚在一个屋里苟且,你不需要给我个解释吗?”
姜念晚推不动他的手。
“我没有……”
“小崔都招了,你还不承认!”
姜念晚如遭雷劈。
他招了,什么都没有,他招什么了!
姜念晚头越来越痛,她听不清谢睢州在说什么,也反抗不了谢睢州的行为。
身子被翻过来,男人膝盖强硬抵在她发抖的两腿间,不顾她求饶反抗便扯下她的裤子。
姜念晚哭喊起来,挣扎着。
“啊!”
为什么会这样,她什么都没做!
自从姜念兰回来后便从来没有行过房事的她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根本适应不了他的坚挺。
一度被愤怒控制了的谢睢州直到看到身下的女人软绵绵没了反应才清醒过来。
他心里一沉,慌忙抱着人去了医院。
第二次在医院里醒来,姜念晚奄奄一息。
眼皮累得抬不起来。
她几乎想在噩梦中昏睡过去,不愿意面对现实。
身边小护士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这个女人和军长手底下的兵勾搭在一起了。”
“男女关系这么乱,军长怎么不和她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