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第二天的黎明如约而至时,我才惊觉是自己想少了了,我低估了我在爷心里的位置。
左脚上有手腕粗的锁链就是证明。
他不信我的同时,好像更担心我会再次不告而别。
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束缚住我,于他而言似乎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我淡淡一笑拖着锁链去了洗手间洗漱,等我出来时,正好撞见端着早餐上来的保姆。
她看我这样倒是没多大反应,还热心的问我用不用帮我往铁链的缝隙里塞些棉花。
“不用了,对了,你帮我把管家叫来,我有话问他。”我说道,她便也识趣的没再多说一个字,搁下餐盘就下了楼。
用过早餐后,我坐在阳台许久,不是为了晒太阳,而是为了想对策。我回来京海这事,谭晏清肯定也知道了,那么我得尽快拿到那个U盘,至于沈煜辰交给我的“礼物”……再说吧。
“扣扣”,门被敲响,我头也没回,说“请进”。
一高一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距离我一米远的位置。
我起身回过头,略带歉意的对着豹子鞠了一躬,他立马条件反射般跪了下来,嘴里喃喃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成了这副模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我也没想到爷会对他下重手,权衡之下,我开口了。
“……豹子,抱歉。”
好半天,他才仰起脸,面上是我看不懂的表情。
“……”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赶紧转移话题:“我之前工作的那个店还在吧?”
豹子面露不解的点了下头,说那里在我回来前一直有人守着,至于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我暗暗记下来,又问他爷几点回来。
“估摸着……今天可能会晚点,说是有事情要处理。”
我点头,让他回去休息。
……
等待爷回来的间隙,我用尽力气把脚踝按在锁链上摩擦,很快,脚踝处就红肿异常。
我皮肤白,容易留下各种痕迹,如今也是,脚踝处红得发紫,乍一看骇人得很,但还不够,我狠下心又动作了一会儿,如愿得到带着斑斑血迹的脚踝。
夜里爷回来了,我佯装困倦的闭眼小憩,不多时,门被推开,有人停在我床头很久,随后坐到床沿。
我顺势翻了个身,佯装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怎么才回来。
爷笑着勾了下我的鼻尖,说一散会就奔着这来了,还不够快吗?
“嗯,不算!”我撒娇道。
随后我抬起没被束缚的右脚放在他的腿间揉搓,很快,爷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哑着嗓子问我会不会怪他偏执。
我轻笑一声抬起左腿勾上他的腰,说“不会,爷不觉得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么”。
回应我的,是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