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宋佩兰回来后开始新的一轮宣传。
邢克平站在台下,温暖的阳光照在宋佩兰的身上,仿佛像是给她镀上一层光。
在这一瞬,邢克平明显的恍惚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宋佩兰自信地在台上讲述着违法之后种种行为,现场的人听到十分认真。但有一部分的人依旧只觉得宋佩兰是在胡说八道。
此时,有一名中年妇女举起了手:“我有问题要问!”
宋佩兰看了眼中年妇女,问道:“不知道这位女士打算要问什么问题?”
“你说挨了打就去告对方,万一对方把这一个人一直关着呢,受害者又该如何跑出去?”
宋佩兰闻言,微微一笑,将正确做法告知给了中年妇女。
“这种法子是我通过实践得出来的。”
“哦?宋律师,你的意思是说你也经历过家暴?”
邢克平听到了这话,脸一黑,他虽然从前跟宋佩兰之间有误会,但他从不会跟宋佩兰动手。他神情冷漠地看向说话的那人。
“我没有经历过家暴,但我打了很多场家暴案,从他们身上吸取的经验,这也算得上是另类的实践吧,请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中年妇女被堵的一噎,瞬间哑口无言。
“要是没有疑问了,咱们就接着往下面讲,其他的人如果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的。”
还没等宋佩兰讲两分钟,又有另外一名村民举起了手,又开始刁难宋佩兰。
宋佩兰游刃有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村民的脸色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拳头握的嘎吱作响,却又拿宋佩兰无可奈何。
两个小时过去,宋佩兰也讲完了。
她拿起了旁边的水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水,嗓子终于好受了一点。
“辛苦你了。”
邢克平声音在宋佩兰耳畔响起。
宋佩兰被邢克平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壶差点没拿稳,得亏被邢克平拖了一下。
“我就那么吓人吗?”
宋佩兰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她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还在这。”
“你一会儿不是得回去吗?刚好我的车在这外头,你一会儿直接坐我的车回去就行,这样也方便一点。”邢克平道。
宋佩兰顺着邢克平指的方向望过去,恰好就看到一棵大树下面停着一辆车,车是用树叶子挡着的,要是不细看,还认不出来。
本想拒绝,那宋佩兰又想到今天遇到的事,有点心有余悸,索性同意了下来。
“麻烦你了。”
客气且又疏远的回答抨击着邢克平的心。
“我说了我们是夫妻——”
宋佩兰清亮的眸子看着邢克平,平静地说:“现在咱们是夫妻,谁知道以后是不是?”
邢克平心脏仿佛像是被一双大手紧抓着,在这一瞬有些闷闷的钝痛感。
“以后也会是的。”他低声道。
清风吹了过来,拂过了树叶沙沙沙作响,也刚好覆盖了邢克平的声音。
黄昏时分,两人行走在乡间的路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了。
邢克平瞧着宋佩兰恬静的面容,有那么一瞬,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