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区区几句话,像是当头一棒,把我打得失魂落魄。
是了,我再瞧不起沈太太,人家也照样稳坐东家正房的席位,牢牢握住婚姻这道护身符,照样在太太圈里受尽恭维。
而我呢,无非是仰人鼻息的二奶一个,再漂亮得宠,也只能靠着东家的垂怜混日子,除开这些,我称得上一无所有。
更何况,如果东家此次南下,真的看上了别人……
我不像想象,一个失去了宠爱的二奶,日后混得会有多惨!
那瞬间,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直到三日后,国外那整容医生回来了,我连忙预约上手术,又躺在了上次那张冰凉的手术台上。
圈里干这事儿的医生都很敬业,毕竟服务的对象都是我们这样的二奶,就算身上五花八门弄满了东西,也守口如瓶,嘴巴相当严密。
做完手术后,我穿上衣服,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咬牙问:“今天晚上……能做吗?”
医生瞥了我一眼,随口道:“你要是不怕疼,倒是可以,毕竟手术的效果立竿见影,今天最是刺激,不过我劝你还是过几天,等里面的溶液消了再说。”
我囫囵听着,夹紧双腿回了别墅。
当晚,东家直接硬上,我没跟他提手术的事情,忍着疼痛用尽花样,将东家伺候到第二天都迟了早会。
我帮他系领带的时候,东家手还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他垂眸,声音很低:“做了什么,这么紧,嗯?跟雏儿一样。”
我面色羞赧,将他领带一扯,撒谎道:“明明是这两天东家不来,我都馋死了,就惦记你过来给我松松土呢……”
东家听着我的话,笑了。
他摸着我的腰,又问:“每天在家里待着,闷不闷?”
我仰头,眼底水润润的,“怎么了?”
“过几天我休息,”东家看向镜子,整理着领带,声音不容置喙,“正好带你去南边散散心。”
我心底咯噔一跳。
直到把东家送出门后,我才回过神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直接给红姐打了个电话。
红姐在那头笑,“林青,我就说吧,男人天生喜欢刺激,更何况是东家这样常年保守正派的男人,一旦花起来,更是狼吞虎咽!”
我着急地问:“今年参加转盘的都有谁?”
“有谁不重要,”红姐打断道,“基本有点名头的男人,都会带马子过来,更何况,会所里的新人也要出来见见世面了,林青,你还是趁早做好准备,别来个新妹妹,就把你给弄下去了!”
我吞咽着口水。
往届转盘宴会,我并没参加过,只听说里面的安保措施极为严密,玩法更是眼花缭乱,圈里姐妹没有不向往的。
毕竟,能参加这场宴会的男人,非富即贵。
但凡能攀上其中一个,都能卖个相当好的价钱,日后更是一步登天,守着金主过日子。
我手心出了黏腻的一层汗液。
直到三日后,我亲自从红姐那得知,今年转盘宴会前,会办一场脱衣舞,参加的姐妹必须是雏儿,而且还得是没露过面的雏儿!
往日,我在跟东家之前,红姐还让我陪过几次酒。
可这回脱衣舞上的妞儿,全都是没露过面的,听说甚至还有刚入圈没多久的姐妹,还带着一股青涩懵懂的劲儿……
对那些男人来讲。
女人,只分为两种,要么是难驯服的野马,要么就是浑身上下都稚嫩无比的羔羊!
想到这儿,我双眼失神,盯着抽屉里那成罐成罐的药丸。
那一瞬间,女人的第六感作祟。
我甚至无比确信,这次南下,东家一定会抬个新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