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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点头:“话说开就好了,别让弟媳误会。”
小薇冷笑一声,乱拳捶打吴逊的后背:“放我下来,狗杂种!”
吴逊难堪到了极点。
他扛着小薇逃似的跑了。
屋里终于消停。
我摇着头坐回沙发里,把这通闹剧一五一十全跟知知说了。
“我昨晚还和老头寻思,你这回在信里写了什么?能让这俩白眼狼瞎猜我有私生子?”
知知失笑:“上周日母亲节,所以这信我专给你写的,一字儿没提爸爸,打算等下个月父亲节,再专门给爸爸写一封。”
怪不得。
“妈,镯子呢?弟媳是不是没拿给你?”
我急了:“什么镯子?”
“纯金的镯子,我定做的,上头雕刻着你的生肖。”
我心思一转,明白了。
儿子和小薇原本笃定我有黑料,那信就是把柄,定不会给我的。
那么我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信里的内容。
于是镯子就被他俩给私吞了。
我心头拔凉拔凉,同时又热血直冲头顶!
他奶奶个腿儿的,欺人太甚!
把知知赶去上班后,我招呼老头子换身衣服。
顺便把没吃完的海鲜也都封箱。
老头问:“瞧你这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要干嘛去?”
“干嘛去?拿回属于我的礼物去!”路上,我还是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大金镯子给我藏哪儿了?”
吴逊讨好道:“在家呢,妈,过两天我给你送上去。”
“哼,用不着,我自己来拿!”
“别!妈,你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