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小刚的回答之后,老头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轻轻地取下遮住王小刚眼睛的黑布条,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尝试着缓缓地打开了眼睛了。”
王小刚听到命令,便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
“啊!”就在王小刚打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紧接着,他赶紧再度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在睁开。
“师傅,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只要睁开就会很痛!”王小刚焦急地问道,生怕自己的而眼睛出了什么状况。
“没事的,放心吧。这都是自然反应,就像一个人在黑暗之中呆久了,突然见到亮光就会觉得很痛的道理一样。之所以选择在黑夜,月光皎洁之夜,为的也是这个道理。”
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他之所要在月圆之夜给王小刚开天眼,就是因为月光较太阳光而言柔和得多,不会伤害到王小刚的眼睛。
按照老头的指示,王小刚尝试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最后,忍着一丝隐隐的干涩的疼痛,他完全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睁开眼睛之后的王小刚,开始到处瞟着,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可是看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不同。
“师傅,我感觉我的眼睛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呀!”王小刚纳闷地说道。
“不急,你再盯着月光看看,还是尽量不要去闭眼睛,坚持越久越好。”老头说着,卖着关子。
王小刚再度盯着月亮看,竟然奇迹般地发现这次看了很久之后,眼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出现干涩的感觉。这可把王小刚高兴坏了,变得激动起来。
于是,王小刚继续盯着月亮看,想要测试一下,自己的眼睛现在到底可以看多久都可以不用眨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王小刚依旧丝毫感受不到酸涩。
最后,王小刚实在是等不了了,他转身对着老头说道:“师傅,我怎么现在眼睛好久不眨都不会感受到酸涩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呵呵,那就说明你的眼睛已经进化了呀。你见过鱼的眼睛在水里眨过吗?”老头开着玩笑道。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眼睛现在在水中也可以不用眨了?”王小刚激动地问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头说着,转身就带着王小刚去了另一个地方。二人很快来到了老头的另一个储藏室里面。
这里的环境跟之前的药库的环境和布局截然不同。如果说先前的药库是整洁干净的话,那这个储藏室可以说是极其地肮脏和杂乱。
在储藏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动物的干皮和骨骼。甚至在储藏室的一张手术桌子上,摆放着一只刚刚解剖完的动物的尸体。尸体的表皮已经被卸去了,光看它的体型,有点像是山羊一样的中等大小的动物。
“师傅,这尸体是山羊的吗?”王小刚指着手术桌上的那具动物尸体问道。
“不是山羊的,而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小麋鹿的。”老头回答道,语气之中没有一丝感情的色彩在里面。王小刚多多少少内心有一些震撼,这些小动物也是生命,老头竟然直接给扼杀了!
“这些尸体都是我在太婆尖的深山老林里面捡回来的,我可不会主动去扼杀那些小动物。”老头似乎看出了王小刚眼神之中的鄙夷,怕他误解了,便解释道。
“师傅,这些尸体你解剖完之后怎么不处理呀?”王小刚看着这些堆放着乱七八糟的动物尸骨,胃里一阵翻腾。
“一来,我是故意留着做实验用的;二来,我平时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过以后好了,你们来帮我处理了吧。”老头说道,停在了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动物尸骸前面。
王小刚又被老头给坑了一次,他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吃多少次多管闲事的亏都买不到教训,就是不长记性!
“小刚,你现在用你的眼睛看看这副尸体,看看它的伤口的地方,有什么异样没有?”老头说道。
在储藏室内,已经开启一层天眼的王小刚正仔细地观察起动物尸骸的伤口之处。透过伤口,王小刚定睛一看,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他明显是被眼前的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到了。
“师傅,那是什么东西?”王小刚问道,他相信老头也是可以看到伤口之处的游丝一样的线状物体的。
“那是游丝,也叫千幻丝蛊毒。”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