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孙寡妇浑身一丝不挂,两只大奶子就像两个猪尿泡,曾明瓦亮甩来甩去。
她下身的水草非常的茂盛,黑兮兮毛茸茸的,女人的皮肤很白,及其的丰满。大虎忍耐不住,在女人的咪咪上使劲捏了一把说道:“调皮,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大虎帮女人提上裤子,上身只帮她披了一件褂子,拉着她走出了家门。
孙寡妇不知道李大虎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走。
因为是半夜,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黑兮兮的,两个人穿过村子,上了村南的磨盘山。
深一脚浅一脚,一直向南走了20多里,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涧,大虎把女人拉进了山洞里。
整个磨盘村,只有两个人来过这个地方,一个是李必成,一个是李大虎。
李必成是猎户,磨盘山的每一个角角落落他都清楚,而李大虎是上次追赶一只兔子,无意中闯进山涧,发现了这个山洞。
这里非常的隐蔽,洞口处长满了杂草,灌木几乎将洞口封死。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发现。
山洞里的山石上铺着厚厚的茅草,比家里的土炕还要暖和,这两天大虎就躲在这里休息。
他把孙寡妇拉进山洞以后,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孙寡妇站立不稳,倒在了茅草上。
大虎这才把女人嘴上的内裤拿掉。孙寡妇气喘吁吁:“李大虎,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大虎阴阴一笑:“你说我干什么,我要日你。”
孙寡妇说:“日就日吧,在家里炕上日多好,干嘛要把俺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李大虎说:“这里刺激啊,而且没人打扰。”
孙寡妇低声下气道:“大虎,俺跟你无冤无仇啊,而且咱俩好了这么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过俺好不好?”
李大虎说:“不好,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那你把俺抓住是啥意思?难不成你想……强健俺?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啥时候想上,只管上就是了,俺保证不反抗。”
大虎说:“香菱娘,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儿子,我李大虎命薄,四个儿子死了仨,就剩下一个秀林了,秀林的家伙又不好使,娶个媳妇也怀不上,你就当帮我个忙好不好,咱俩生一个。”
孙寡妇吁了口气:“闹半天就这事儿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简直坏死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孙寡妇道:“这有啥,只要你有本事,只管来,俺的地很肥,就看你的种子行不行了?”
孙寡妇也不客气,仰身子躺在了茅草上,大腿一撇冲李大虎勾了勾手指头。对于这种事儿,孙寡妇向来是来者不拒。
李大虎嘿嘿笑了,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扯下了女人的衣服,两个人一起扑到在草垛上。
孙寡妇呻吟一声:“你身子太重了,压得俺难受。”
李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嘴一边说:“女人肚皮顶千斤,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
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脸,一边在她身上乱摸,胸腔里便涨起汹涌鼓荡的潮水,
女人的皮肤光滑细腻,就像家织的粗布衫儿那样绵软而又光滑,温热的肌肤传感到大虎的掌心。
孙寡妇因为最近家务活儿繁重,身体跟减过肥一样,小腰细了不少,李大虎将女人纳在怀里,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浑身却像一口袋粮食往下坠,往下坠……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在孙寡妇深不见底的乳沟里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品尝她的如头,用舌头慢慢撩,用牙齿轻轻咬,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两堆肥肉的中间一下就传遍了她的全身。
大虎的牙齿很用力,在孙寡妇的乳头上留下了八个深深的牙印,孙寡妇忍不住就嗷嗷地呻唤起来,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迎了上去,她已经有点欲罢不能了,下身的春水小河一样开始流淌。
终于,两个人结合了,山洞里传出有节奏的溅水声,美妙动听,再加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跟呻吟声,简直是一段美妙的交响曲。
一区交响乐终于奏完了,一男一女在草垛上继续喘息。
李大虎情不自禁,心中好想高歌一曲,他的手一边在孙寡妇下身的草地上拍打,一边哼哼着黄梅小调。
“扑啪啪扑,啪啪。”
“打罢了麦子扫完了场,(啪啪!)小两口,脱吧脱吧上了炕。(啪啪!)女的一使劲,踢在了男的软子上,来吧来吧咱俩好好干一场(啪啪!)男的说,不行不行明天地里还要锄高粱。(啪!)女的说,奶奶个腿,娘的个脚,平时都是你找俺,今天你反倒来拿趟。到明天,俺去集上,找皮匠,把俺小逼儿来缝上,管教你小子艹床帮,看你还拿趟不拿趟。东格儿里,。里格儿龙,锵锵得锵锵。”
李大虎别看已经年过四十,嗓音却很好,唱得风生水起绕梁三日,孙寡妇哪儿被他拍的红红的,都快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