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角度大致能从斜向看清楚两人的全身,今晚是个满月,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棂将一片斑驳的阴影洒在两人的身上。
大刚的动作很快,看不出他的大鸟尺寸,但是从妻子花径被撑开的程度上来看应该本钱还是挺雄厚的。
但是此时妻子的表现却让我有些奇怪,她的白虎花径正泛着水光,这一点被月光反射得特别明显,但是她的身体却出奇的安静,好似一个被摆了姿势的硅胶娃娃。
大刚忽的一把扯住妻子睡衣的下摆往两边一扯,妻子胸口和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肤显露了出来,在这黑灯瞎火的室内居然泛出一片白光。
妻子的双球即使平躺着也能感受到那性感的高耸,此时正随着他的抽动来回摇曳着,眼前的她正用一只手臂堵住嘴,难怪我到现在没听见她出过声。可是这算什么?报恩?那杯交杯酒已经给了他极大的面子,他终究还是因为觊觎妻子的身体完全不把老妈的话放在心上。
大刚干得大汗淋漓,忽然用手使劲抽了一下妻子的大腿,让她发出一声被压抑的痛呼。
“操你妈的,把手拿下来,叫都不叫,还当老子在奸尸呢。”
此时的妻子显得很倔强,坚持不把塞住自己嘴巴的手臂拿下来。
又是啪的一下,可是妻子这次却连叫都没叫。
“你他娘的,那天跟你死鬼老公不是臊得很嘛?老子在你们窗台底下都看见了,害得老子当场打了个飞机,我当时就想一定要干了你个小荷花。”
妻子把头倔强的别向一边就是不说话。
“不听是吗?啊?小荷花,逼毛都刮干净了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嘛,装什么贞洁,干!过来,帮老子舔舔吊。”
妻子放下手臂,慢慢抬起头,用一种阴冷的眼神和我从未听过的冰冷语气说道:“你要是不怕我一口咬掉你那玩意我就帮你舔。”
我呆住了,这犹如恐怖片中的女鬼般恐怖森然的声音是我妻子发出的吗?我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大刚似乎也被震慑住了,但又不愿意服输,于是嘟囔道:“逼里面都出水了,把老子的大鸟蛋子都打湿了,还他娘的装什么装。”说着放弃了让妻子口交的想法继续抽送起来。
而妻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此时我之前由于怀疑产生的一点埋怨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钻心的疼,彻骨的疼,妻子绝对不是自愿的,她这是忍受了多大的恨意才有如此表现。
“操!”大刚叫了一声忽然抽出大鸟爬上桌子。
那根东西就像他的身材一样粗壮异常,窗外的一丝月光正照在上面显得油光发亮。
“我操,你这小荷花的奶子不用用还真是浪费,自己捧着夹老子的大鸟,快。”
妻子白了他一眼,鼻子发出一个气声,又把头歪向一边不理他。
大刚有点恼了,伸出一只巴掌就想甩上去,我在那一瞬间几乎就控制不住要踹门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