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是。我近来遇到的所有危险,桩桩件件,都与你脱不了干系。”
许阿狸脸色骤变,随即又换上委屈的神色,眼眶微微泛红:“好,既然明慧县主认定是我,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不如您现在就报官抓我吧,毕竟您是高高在上的明慧县主,我不过是个平民,自然是任您处置的。”
她说着,竟往前凑了半步,一副“你敢动我试试”的姿态。
“你以为我们不敢?”付如鸢原本不想和宋鹤鸣起冲突,却被许阿狸这副嚣张模样激怒,反手就想去抽腰间刚收好的鞭子,“今日就让你尝尝诬告陷害的滋味!”
“知念,这一定是误会!”宋鹤鸣连忙拦在中间,看向沈知念的眼神满是恳切,“阿狸她性子纯良,怎么会害你……”
“我说小侯爷,你到底有完没完?”付如鸢蹙眉看向他,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凝成冰,“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能不能别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知念早就不想见你了,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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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鸣本就因春喜的话憋了火气,此刻被付如鸢毫不留情地戳破心思,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握着拳的指节都泛了白,眼看就要作。
“哎哎,都消消气。”赵承煜突然从廊柱后晃出来,手里把玩着那个葫芦,笑得吊儿郎当,“多大点事值得动刀动枪?许姑娘看着也不像恶人,付姑娘莫不是误会了?再说县主刚受了惊,犯不着跟个平民置气,传出去倒显得咱们仗势欺人了。”
许阿狸眼睛一亮,没想到赵承煜会帮自己说话,连忙顺着台阶下:“赵公子说的是,我真的没有恶意……”
“狼狈为奸!”付如鸢懒得听他们废话,冷冷丢下四个字,拽着沈知念转身就走,“跟这些人多说一句都嫌脏了嘴!”
沈知念被她拉着往前走,路过赵承煜身边时,不经意瞥见他的眼神。
那人唇角虽勾着惯常的散漫笑意,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警示,像石子投进静水,转瞬即逝。
“付姑娘慢些走。”赵承煜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身边几人听见,“街上人多,仔细别碰着县主的伤。”
付如鸢脚步一顿,回头瞪他:“多管闲事。”嘴上虽凶,却下意识放缓了拉着沈知念的力道。
春喜快步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宋鹤鸣一眼:“好好看着你的心上人吧!”
宋鹤鸣僵在原地,看着沈知念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又看看身边的许阿狸,再听听周围隐约传来的议论声,只觉得脸上像被人扇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
赵承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小侯爷,有时候太执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宋鹤鸣冷看赵承煜一眼,显然看穿了他话里的机锋,猛地甩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言不地转身就走,背影透着一股被戳中心事的狼狈。
许阿狸却没察觉异样,满脸热络地走到赵承煜跟前,拱手致意:“赵公子,方才真是多谢你解围,若不是你,我怕是要被付姑娘的鞭子抽了。”
她说着,扬起下巴大笑两声,想显出几分毫不在意的大气姿态。
赵承煜短促地轻笑一声,眼神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慢悠悠道:“许姑娘客气了。只是我瞧着你方才摔倒时,动作倒真像是往县主身上扑呢?莫不是脚滑得这般巧?”
他指尖敲了敲下巴,做出沉思状:“不过许姑娘既是平民,许是没见过这般大场面,慌了神也说不定,你说对吧?”
许阿狸脸上的笑容“唰”地僵住,后颈猛地窜起一股寒意。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小动作未必被抓着实据,便强作镇定地垂下眼睫,挤出几分委屈:“赵公子说笑了,我当时吓坏了,脚下确实没站稳……”
她急于转移话题,瞥见不远处围了群人,隐约传来鸡叫和喝彩声,连忙抬眼笑道:“那边像是有斗鸡的,热闹得很,赵公子要不要同去看看?也好松快松快。”
说着,便想伸手去拉赵承煜的衣袖,姿态亲昵得过分。
赵承煜竟没躲,眉梢微挑,似觉得这提议倒有几分意思,慢悠悠应道:“哦?斗鸡?倒是许久没看过了。”
许阿狸没想到他会应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引着路:“赵公子这边请,听说今日有只西域来的金鸡,斗败了十几只本地鸡呢。”
她刻意放慢脚步,想与他并肩而行,语气里带着刻意的亲昵,“我小时候在乡下看过几次,那时觉得鸡飞狗跳的吵闹得很,如今倒觉得热闹得有趣。”
赵承煜站在斗鸡场的围栏旁,嘴上却漫不经心地应着:“是吗?乡下趣事多,许姑娘倒是比我们这些养在深宅里的人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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