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迟钝地发现这件事后,郁舟简直要气哭了。
“你松手……松手!”
“传音的时候哄着我,真见面了就对我这样?”宫羽令问他。
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宫羽令手臂下移,稳稳地搂住他不断扭转的腰身。
“我可听说了你的事迹。”
“选拔大比第一轮垫底,第二轮突然名列前茅,跟一个剑术不错的穷小子勾勾搭搭。”
听宫羽令只说起选拔大比的事,郁舟不自禁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宫羽令的话又令他的心提起来。
“昨日还在山洞中跟我装不认识。”宫羽令语气幽幽,“陆照火说你是他的道侣,究竟是他自作多情,还是确有此事?”
“本来我还不愿相信那人是你……”宫羽令有点微妙道,“可这世上,唯有你一人敢照着我的脸扇巴掌。”
……宫羽令果真认出是他了。
郁舟已经发丝微微凌乱,但还是打起精神,努力冷静思索一番,编好说辞。
然而宫羽令根本没有听他花了心思想的狡辩。
宫羽令现在的注意力其实完全被他那里吸引,玩似的轻轻抓了一把,那点软肉就在他掌心弹颤了下,清越的嗓音轻笑:“还是好小。用不上半掌就握全了。”
郁舟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眼泪都要坠出来。
诚然,郁舟身体是瘦弱的。浑身上下稍微有点肉的地方,也不过是腿根与雪膛,就这样还要被宫羽令取笑。
“你走开!讨厌你!”他忍泪胡乱推搡宫羽令。
他那点力道轻得要命,宫羽令只觉得是跟一只兔羔似的往自己身上扑。
“你再蹭我真忍不住了。”宫羽令哑了声音,骤然一掌握住郁舟不安分的臀月退。
郁舟还想挣扎,突然被一大条从后对准挤进月退缝,他顿时不敢动了。
宫羽令碧眸轻垂,作思考状:“其实你替我解了毒,我该报答你……”
“不然把元阳都射给你,作为谢礼好了。”
·
在一节课即将结束,众弟子集合时,消失了一整节课的郁舟与宫羽令才姗姗来迟地出现。
他们共骑一马,郁舟坐在宫羽令身前,宫羽令握着缰绳将他拢在怀中,胸膛贴着脊背。
宫羽令原本披在身上的华贵狐裘解了下来,随随便便地围在郁舟腰间,盖住了郁舟腰腹以下的景象。
有同窗迟疑道:“这是……”
郁舟红着眼睛,牵起嘴角浅笑,开口解释:“刚刚宫师兄教我骑马,我骑术不精,宫师兄只能手把手教我。”
宫羽令不置可否,轻松下马,接着两臂一伸就将郁舟抱下马,毫不避人地打横抱着他,姿态显然亲昵。
无数内门弟子见此都神色吃惊,数年同窗以来,他们从未见过宫氏少主与谁有过肢体接触,更遑论是主动抱人。
这新来的小师弟,是第一个让宫氏少主如此的人。
就这么一直抱着,宫羽令带他回了自己的宿舍。
宫羽令让他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解开衣服。
郁舟解开衣裳,向宫羽令敞开两月退,只见月退根一片红印子。
他的手指也是泛着嫣红。
宫羽令转身去取药膏,一边拿来药膏往郁舟身上抹,一边语气幽幽:“我真的只是教了你骑射,你急着跟别人解释,反倒越描越黑。”
在膏药抹到伤处时,郁舟轻轻嘶了一声。
初学骑马射箭,这种磨伤都是常有的,更何况郁舟细皮嫩骨。
郁舟月退根瘫软,咬着微微哆嗦的牙根:“只是教我骑射,那你为什么总撞我……”
郁舟都说不出口,羞耻得无法将那事详述。
当时对方坐在他身后教他骑马,肢体接触紧密。一开始郁舟控制不住马匹,马匹狂奔,颠簸剧烈,郁舟仓皇之中不慎被反复碰撞,还避无可避,只能咬牙忍受,泛着香气的氷淌了满月退,将长裤都打湿出印子,宫羽令都不得不将自己的狐裘解下给他围腰遮掩。
宫羽令沉吟片刻:“没有办法,体位就是这样的。”
“但我确实是认真教你的。”
除了一开始不受控的意外,后来的骑射教学确实进行得很正常,郁舟不得不承认宫羽令的认真付出。宫羽令教他一次,就令他受益良多,若是再多教几次,就能让他在骑射这门课上拿到一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