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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6(第3页)

陈逐“啧”了一声。

柳常这厮,对于当今永远是操不完的心,倘若叫他知道皇帝在病中还要和陈逐出去玩,肯定要念叨顾昭瑾了。

不对,更可能要念叨陈妖妃。

陈妖妃看了一眼候在门口的太监总管的背影,压低声音凑到顾昭瑾耳边:“咱们瞒着他,等到了日子来个先斩后奏。”

窃窃私语,不像是出宫游玩,倒似是密谋私奔。

其实真要去玩,柳常又怎么能拗得过皇帝,但明知道对方刻意做出这副模样,顾昭瑾还是动了动眸子,被人拉了手轻轻拽着,最终答应下来。

重阳登高的事情就这么被敲定了。

得到圣恩的陈贵妃开始作妖,一会儿哄皇帝吃个汤包,一会儿又嫌对方吃粥吃得太慢,夺过勺子亲自喂,然后又是灌汤药,灌着灌着,汤药又不知怎地分进了他的唇瓣,将陈逐本就红润的唇齿浸得颜色更艳了许多。

好不容易一餐饭吃完了,顾昭瑾身上的朝服已经乱到没眼看。

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帮皇帝整理衣襟,笑着夸奖帝王今日的胃口着实不错,还需再接再厉。

不知不觉就吃了许多的顾昭瑾则抿着发热发烫的唇瓣,内壁被人用舌尖刮过的部位还发着麻,肿麻压过了其他,倒是没感觉到以往喝了药之后恶心到几乎反胃的苦涩。

衣服整理好后,两人去了雍仁殿。

顾昭瑾一丝不苟地看奏折,狼毫笔在上面圈点勾画,陈逐懒懒散散地靠在他旁边,时不时就要递杯茶,送个点心,时不时还哺人喝点汤药。

若非帝王足够有自制力,说不得要真被这妖妃给勾得心旌摇曳,心神难安。

好不容易熬完一个下午,奏本处理了大半,用过晚膳后,陈太傅又一如既往地拉着皇帝去御花园漫步。

满园的芙蓉花开得更灿烂了,陈逐在其中一棵芙蓉树下站定,看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偏头去看站在身侧的顾昭瑾。

下午的一通胡闹让帝王升不起倦怠,此时看起来比先前病时更有精神些,周围烂漫的花色映衬得他更加丰神俊朗,昳丽非凡。

对此还算满意,就近摘了一朵花别在了对方的耳边。

顾昭瑾没躲,摸了一下花瓣,很轻地敛了敛眼睫,却是轻声问他:“好看么?”

本来缓缓跳动的心脏因为这一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差点乱了频率,陈逐满眼讶色,对上皇帝略有些促狭的眼神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帝王这是不甘心总被陈太傅扰乱心神,想要反将一军来了。

他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一众宫人,咬了下牙槽。

暗忖顾昭瑾就是仗着这儿人多,陈逐为了顾及他帝王的颜面,不会乱来,这才敢如此肆意,就连撩起的眼皮,睨过来的笑都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后知后觉的陈逐暗暗瞪他一眼。

的确如此,顾昭瑾就是这么想的,还因为陈逐显然被他撩拨起了情绪,却因为要压下而咬牙,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火而勾起些唇角。

见好就收,确认了自己在陈逐这里的确有非常的吸引力,顾昭瑾打算转换话题。

下一刻,脚下一个踉跄,他被人拽进了御花园更深处。

陈贵妃扬声不让其他人跟上来,而后直接压着帝王在树下亲吻。

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顾昭瑾的唇舌全都拆吞入腹一样。

“此情此景,陛下可熟悉。”一边吻着,他还坏心思地去摘顾昭瑾鬓边的花朵,将花瓣一枚枚摘下,覆到唇边,在唇舌拉锯的过程中,碾成红彤彤的汁水。

像是给帝王的嘴唇抹上了淡色的胭脂。

顾昭瑾唇齿间全是清淡的花香,因为陈逐吻得太急,太深入,嘴巴无法全然地闭合,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带着些许甘甜的花汁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流过下颌、脖颈,最终隐进了衣领里。

一不小心就作茧自缚。

帝王这才想起,陈逐这人,的确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损坏皇帝的威严,但是他会让大庭广众变成只有两个人的私密场景,然后再得寸进尺地欺君犯上。

果不其然,还压着人亲呢,陈太傅的手指就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皇帝的衣领,轻拢慢捻,逼得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陛下可得压着些喘才行,要是被外面的宫人听到了,柳常那厮可不得冲进来对我横眉怒目地说放肆。”陈逐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手里更加不安分地拨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小小的技巧。

帝王被欺负得眼眸都变得深红了,却无法喊人进来处置登徒子。

只能在自己的后花园里,偏过脑袋,低垂眼睫,喉结不断起伏滚动,死死压抑住闷哼的声音。

然后被姓陈的登徒子欺负得更深更久。

等两人从御花园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暗下,宫人无法看出帝王的唇色比进去之前更红。

只看到陈太傅煞有介事地略略拱手,恭谨地让皇帝对自己刚才在繁花幽径中所做的诗进行点评的话语,还以为是陈逐又和先时做太子太傅那般,随时随地便诗兴大发了——其实不然,这些只是陈逐为了展现能力,引得帝王看中而特地所为——还凑趣地恭维了他几声。

七嘴八舌说陈太傅文采斐然、文思泉涌的话语在耳边此起彼伏,顾昭瑾整个人还肿热着,看着陈逐对自己轻眨的眼眸,却是气也不是,夸也不是。

帝王恼怒地回了书房,陈逐看着面面相觑的宫人,却是笑着说有赏,而后在柳常面无表情隐有所觉的注视下轻挑眉梢,快步跟了上去。

……

一连十数天,陈太傅都宿在宫里。

帝王的福宁殿几乎要落了尘,守在这儿的宫人们每日勤勉打扫,却也等不来那九五之尊。

只能遥遥望着景仁宫飞檐下的铜铃在风中摇曳,轻佻散漫似的转悠,与其主人一般秋风得意,清脆的铃音传得很远。

陈逐倒也不是刻意所为。

只是回过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然挤占了帝王的所有空间。

随处可见煨着汤药的炉子、铺了各种绒毯、桌垫的小亭、大到需得分餐的食碗、雍仁殿里扩了一倍面积的软垫……就连景仁宫床褥上都是两人相互依偎着摆放的寝衣,有些色泽相近的里衣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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