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亲热时的天然媚态,她撩拨他时,也是自学成才,轻轻一勾,他就被蛊惑得七荤八素。
他的思绪又飞到过往。
“阿因,真的不睡吗?”明轻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身子,不许她滚动,嗓音低沉撩人:“你不睡,我就要熬夜,你受的住吗?”
“我不信,”
南烟轻轻一推,他就放开了她,任她扭捏移动,胡乱摸索。
“明轻,”他喉间漫出一个无奈宠溺的“嗯”,她坏笑地说道:“你想和我一起熬夜吗?”
她诱人的声音柔媚,眼神赤裸蛊人,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想做什么就做,”明轻无奈一叹,笑意始终纵容:“我是你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除了那件事,都依你。”
“那我能亲一亲吗?”南烟怕他拒绝,特地强调:“绝对不伸舌头,也不猛吸。”
她的保证从没有可信度,但他也无可奈何。
她要什么,不给,就会不停地闹,还又哭又闹。
他心疼她的身体,还不是只能依她。
“只能碰一碰,”明轻语调温柔,故作严肃地威胁:“你要是说话不算数,以后就别想碰我,我也不会再碰你。”
南烟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没办法,女流氓更需要他,她只能乖乖听话。
寂静的夜里,女流氓不停地调戏纯情少男,让他难以自持,不停地低喘。
他一边喘息,一边看她得意地撩拨她想要触碰的地方。
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依旧愿打愿挨,只能无奈地由她而去。
她折腾大半夜,让他欲血沸腾。
但她很会拿捏他,他不过是轻吻她片刻,她就喊累,他只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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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洗澡,她还是不许,调戏他,她就有力气,亲她,她就软绵绵地喊累。
他想,没有比她更能磨人的小妖精。
简直将他的灵魂也摄走,骨髓也吞噬殆尽,连渣子也不剩。
还特别喜欢半夜玩枪,还是水枪,故意喷他一身,他还得起来陪她玩水。
家里有各色各样的水枪,因为她想要过泼水节。
但他怕她会感冒,便买了一堆,让她在家玩。
小姑娘像个小孩,玩心特别大。
她的玩具很多,什么公仔、乐高积木……各色拼图。
还有他。
他在梦幻小屋买了一堆她以前爱玩的东西,可躺在那堆玩具里,他却好空。
他真的只喜欢她。
中午十二点,午饭送到了门口。
手机的提示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她不会再这样对他。
那么有趣萌动的她,与他无关,她会和另一个男人做这些。
他们秉承着无接触原则,都是林野送到离开后,明轻才打开门,将饭菜拿进来。
而林野下楼后,也重新进行了全身消毒。
现在,南月南淮都搬到楼下,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两人。
明轻正吃着饭,南烟缓缓睁开了眼。
“明轻,”南烟的声音微弱,如游丝般:“你怎么在这里?”
见南烟要起身,明轻拿起一旁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并且扶她坐好。
她的身体很虚弱,一个没有坐稳,跌落在他怀里。
明轻不敢动,乍然浑身僵硬,只剩下猛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南烟抬头看向明轻,四目相对瞬间,明轻的心跳声更加猛烈,简直如雷贯耳。
明轻伸手将南烟扶到床头靠背上,拿起体温枪又测了一遍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南烟,”明轻语调温柔,低声询问:“饿了吗?吃点东西。”
南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