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折腾下去,但是病一定会恶化!
一连串的问题将我的脑袋砸了个浑浑噩噩,他有没有吃饭关我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脑子不正常。
最近这几天我的情绪一直在被那个男人调动混然已经忘了我是沈泽舟夫人的这个身份。
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窗帘映出来,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思绪逐渐回到了大学时代,我和他熬夜写论文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临到毕业,我们的论文还有23没有动。无奈之下,只好挑灯夜读,索性我们两个选的专业一样,他便一个人扛起了两份论文的重担。
那个时候的感情纯粹而美好,就像是污浊的泥里开出的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
可是…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稚嫩的少年已经变得成熟稳重,我记忆当中那个幼稚的轮廓也已经变得棱角分明,早就已经时过境迁,一直回不去的是我…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收拾完东西扭头就走,但是看到办公室里那个寂寥的人影以后,我内心开始动摇,脑子里突然闪过昨天的沈泽斐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楼下的早餐铺应该还开着门。
我再次妥协,收拾好东西去楼下买了一杯热粥,然后快步跑上来,将它放到了沈泽斐的办公桌上。
男人眉宇紧锁,眼神晦暗不明,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上的文字,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看到我过来才略微分了些眼神给我。
他的余光撇到我放到桌角旁的那北周,原本没有弧度的嘴角牵起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
“江秘书打算将我的晚餐也一并包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纸杯上,原本不算小的纸杯在他手里却显得可怜极了,我突然有些担心这杯粥的分量够不够男人塞塞牙缝。
“沈总注意身体,劳逸结合,我还有事。”
完成了任务,我就想先走一步,可是还没等我迈开第一步,我就被男人有力的臂弯给搂了回去。
“舒舒…现在公司可没有人。”
哗啦一声,他将遮挡玻璃门的窗帘尽数拉开。
外面如墨一般的黑色和屋里的暖橘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冷色调,一个暖色调相互交织,让我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沈泽斐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没人…
我大脑宕机,一帧画面一闪而过,是那一天他将我压在身下,试图拉开窗帘的样子,这个疯子不会是想拉开窗帘,压着我在公司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我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覆盖,似乎是害怕我逃跑,他今天的力气有些过分的大。
双手游走之处,立刻落下一道一道的红痕,看起来妖艳极了。
再配上无里暖橘色的灯光,让我整个人更显得妖治起来。
沈泽斐喉结一动,只觉得嗓子发干,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用东西来疏解他心头的欲望。
于是下一刻我身上的衣服便四分五裂,刺啦刺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久久不停,简直就是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