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来一次,洛云姝还是受不?了他的直接,“长公子别忘了,当初是你派人将崔郎引荐给我。”
“是我。”
即便这种时候,姬君凌称谓里的尊敬也没减少?,与他的侵犯的行径判若两人,包括放肆的话语:“晚辈也想与您保持距离、敬您如母,找人给您排遣寂寞,可惜做不?到,更不?想假手于人。和您同床共枕的人,只能是我。”
洛云姝不?明白是哪一处出了问题,明明他没了关于情蛊的记忆,在他们初识时的一切暧昧接触也忘得一干二净,为何还是会这样?
甚至比没有失忆还要过分?。
不?免又疑心他恢复记忆,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出征归来不久。”
洛云姝忐忑心绪冷静几分,出征归来才?开始,不?是恢复记忆。
她猜是他如今比方及冠时更血气方刚,征战在外?数年身边又无人,身体残存着的缠绵记忆亦让他更容易对她生出男子对女子的渴念。
“你听我说,你只不过——”
不?同于当年的请君入瓮,姬君凌这一次没给她犹豫和商量的余地,灼热的吻游离在洛云姝脖颈。
“没有只是。”
“不?行!”
洛云姝用力推搡他,出征数年,他看似清癯如初,却比从前还要健壮有力,她用力推都推不?动?他。
“郡主,崔郎——”
濯云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姬君凌的文,他抬起?头,依旧将洛云姝搂在怀里,用高大身形挡住她。
放肆得连旁人眼光都不?在意。
“让他走。”
濯云被?他噙着冷意的话吓得头也不?敢抬,应了声就退下。
姬君凌再度低下头,见洛云姝急切地望向门外?,仅存的理智被?他自?己推翻,手虚虚捏住她的下巴。
“别再找他。”
这还没算得到呢,占有欲就这么重,洛云姝越发认识到眼前的青年和几年前的不?同,那时他是藏于匣中,偶尔来露出锋芒的利剑,如今这把剑已染了血,无处不?锐利。再让他继续误会她同崔玉的关系会适得其反。
她忙解释:“我与崔玉是寻常朋友,急着见他也是因他曾在南方偶遇我师弟,你误会了。”
说完又觉得不?必解释。
因为姬君凌压根就不?信,沉沉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
“放心,我不?会对他不?利。我想要您与他无关,仅是想要您。”
洛云姝好说歹说都说不?通,还让他误以为她是为了保护崔玉故意撇清关系,他低头贴着她的颈侧说话。
深埋意识里无法刨除的敬意让他僭越的姿态里隐约流露出类似孺慕的意味,看起?来十分?割裂。
薄唇一张一合,低哑嗓音和温热气息如无形的长指,拨弄得洛云姝心弦轻颤:“晚辈克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