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迪公主若有所思的摸了摸指甲,煞有介事的提醒道:“既然如此,还请侯爵夫人准确措辞”
语焉不详的一句话,足以表现出她现在的不悦。
“是。”卖惨的侯爵夫人终于噤了声。
贝迪公主这才朝着旁边的贴身侍卫摆了摆手,义正言辞的吩咐道:“传下去,务必医好辛斯侯爵。”
旁边年纪明显大出很多的贴身保镖应道:“是,公主。”
宋柠摩挲着枪支,瞬也不瞬的看着高位上穿着华贵的女人,嘴角抿着轻笑。
还是记忆中的表里不一。
这时候,罗休站出来了。
他眉眼含笑的站在贝迪面前,招呼打得别出心裁:“噢,我亲爱的公主,你怎么来了?”
人家公主怎么说来着?
“我亲爱的未婚夫,何必这么见外?我不来难不成看着有心人血洗你公爵府?”贝迪毫不见外,也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宋柠:“???????”
牛逼了。
眼前这个不靠谱的货,居然是公主口中拿不出手的未婚夫。
这绝对是强强联合的典范。
罗休的领悟能力也是牛逼的。
他言笑晏晏的朝她弯腰,绅士的摊开了手心,“公主言重了,众所周知,我是你钦定的未婚夫,谁敢乱来?”
这话在宋柠听来,居然有种软饭硬吃的感觉。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俩贱贱的感觉还是有点配。
“也是。”贝迪把手放在罗休的掌心站起来,朝着担架上昏迷的西恩扬了扬下巴,“那他怎么回事?”
“是哦,”罗休要笑不笑的看着宋柠,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不如请这位拿枪的女士上前,给我们公主一个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柠觉得这男人笑的格外的贱。
她面无表情的捏了捏言炔的手指,把手机递给他,胡话张口就来:“他想非礼我,我不过是出于自保,废了他的手脚。”
闻声,贝迪压着快要上扬的嘴角,面露难色的看向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你怎么看?”
他能这么放心大胆的给了对方发言权,是因为她心里有数。
妇女保护法明显规定过,女子受到任何侵害时,可采取任何措施正当防卫。
至于受伤害的程度,还得以妇女的个人意志为转移。
心灵受伤也是伤,精神恐惧也是伤。
侯爵夫人蠕动着嘴唇,双手颤抖的指着宋柠大吼大叫:“她这是诬陷,她这是报复,我儿怎么会这般糊涂?”
“哦。”贝迪故作深思的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反问:“他们为什么报复?”
不得不说,她是会抓重点的。
侯爵夫人明显怔了怔,但是也不敢质疑贝迪的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