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顾忌了宋柠的心情,他们领了证住在一起,但是没有宣布婚期。
那天之后,言炔再也没有提及婚期和孩子的事情。
只是变着法的给宋柠食补,调理身体。
宋柠也一直喝着古延灏定期寄回来的中药。
在他们回云洋的两天后,卡那传来消息,宫祈死在了那个雨夜。
而这天,刚好是慕子柒的忌日。
一个月后,所有人集聚在云洋,和慕慕家人一起把慕子柒的尸骨迁回了帝京,葬在风水最好的地方。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古延灏第一次离开南境。
和余梦一起逛了慕子柒留下来的四合院。
宋柠和言炔在元旦前安排好云洋的一切,回了佳格,向慕家老爷子坦白了一切。
原本,他们这么着急孙子娶妻,就是急切的想要抱重孙孙。
但是知道一切的他们,现在只想关心宋柠的身体,“没关系,柠柠还小,不着急”
此时此刻,宋柠是愧疚的。
她反而不希望所有人都那么善解人意。
他们没有住在言家老宅,而是住在了又半个小时车程的南山别院。
目送她俩离开的时候,慕振华拉着庄裴容的手,相互叹息,“可怜的孩子,永远都是我们老言家对不起她们母女”
年少的执念,执着的少年。
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反对于事无补。
没有人能在言炔的心中,达到宋柠的份量。
一个小时后,更深露重的夜晚,南山别苑的主卧。
宋柠气息不稳的抱着怀里的男人,眼睛湿漉漉是的说了一句:“有套么?”
听着这话,男人微顿,嗓音沙哑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柠抬手抚着男人好看的眉眼,勾唇笑笑:“我刚才回来煎药的时候发现,师父寄给我的中药换了”
之前一直都是治难孕的,现在是调理脾胃的。
男人充满浓郁色彩的眸光明显一滞,大概听出了宋柠的言外之意。
她现在的身体,不是不能受孕。
算算时间,还需要调养几个月。
还好,最近没有怎么折腾她。
他滚了滚嗓子,捋着她额头沾了薄汗的发丝,呼吸格外沉重的说了一句:“有”
宋柠亲了亲他近在咫尺的嘴角,端详着男人的眉眼开玩笑:“没准备好之前,我们不能零距离接触了。”
“好。”他呼吸明显加重,吻上了宋柠的唇,。
极致的克制,让他沉哑的嗓音失去了原本的音调。
又是一场抵死的缠绵
云雨之后,宋柠蜷缩在男人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