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栗屈起膝盖抱住,有点紧张和心虚。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呢。
她应了声,但是华谷臣没再说什么。
搞得夏子栗更觉事态严重了。
没心情再泡了,起身冲洗后穿上睡裙走出去。
见华谷臣坐在花朵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双桃花眼看着夏子栗。
“小栗子,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呀?”华谷臣问。
夏子栗忽然有点不爽起来:“那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华谷臣放下二郎腿,挑眉:“我又没让别人亲嘴。”
夏子栗走过去:“我又没让别人靠我肩膀。”
“哦,你是说这个啊,”华谷臣笑了一下,“那我解释一下,当时是那些学生要跟我合照,我总不能拒绝合照吧。有个女学生忽然就靠我肩膀,我也没料到。以后在合照上我会注意的,事先跟他们说不要靠太近。”
夏子栗理直气壮地撒谎:“那我也解释一下。亲嘴是剧情需要,我总不能提议改剧本吧。他亲上来的时候,我总不能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躲开吧?以后如果演话剧的话,会注意的,尽量不要有吻戏。”
华谷臣站起身来,他骨架很大,个头又很高,此时有些压迫感了。
“你的意思是,每次排练都亲嘴了?”
“对啊。”夏子栗故意撒谎。她想要试探一下华谷臣的底线在哪儿。
华谷臣:“那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夏子栗耸肩,无所谓的态度:“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华谷臣的拇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靠近她:“可是我生气了,怎么办?”
那你说喜欢我我喜欢你
生气了?
那就是吃醋了?
所以华谷臣也是很喜欢她的,不然不会因为吃醋而生气。
夏子栗试探到了,心情瞬间变好了。
她伸手攀在他肩膀,踮起脚凑近他,笑了起来:“那你想怎么办?”
华谷臣双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我想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瞧瞧。我想好好收拾你。”
“怎么收拾我?把我按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夏子栗大胆地撩拨他。
“你猜对了。”华谷臣嗓音低沉。
夏子栗低头看到他已经立起来的旗杆,得意极了,学着他的做派,说:“你怎么这么不禁逗,说几句话就石更成这样。”
华谷臣手上加重掐她的力道,嘴唇抿紧,笑得有些隐忍。
夏子栗还要继续撩他:“哎呀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男人一旦开了荤,
就禁不了欲了?你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禁欲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以前禁欲的样子。”
“小混蛋,得意坏了吧,”华谷臣咬着她耳朵,“建议你还是少说两句,免得等会儿没力气讨饶。”
夏子栗还是有点担心真的会被操死在床上。忽然心生一计,拉起华谷臣的手,带他走到书房。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平时跳绳用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