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迫切。
等到姜鹤柳和朝臣商讨完之后,几封圣旨从议政殿而出。
姜茯桐望着,只能发出一阵轻叹。
“四皇兄,如此,随我去见陛下吧。”姜茯桐对他点头。
姜鹤柳身边的内侍早就很有眼色的进去通传。
进了议政殿,姜鹤柳将目光放在姜禹桥身上:“四皇弟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就对我说吧。”
姜禹桥行了一礼,然后缓缓闭上眼:“陛下可知道,成阳王之子姜净?”
姜茯桐微微侧首看他,若有所思。
“我知,你讲。”姜鹤柳道。
姜禹桥深吸一口气:“我……或许说来有些荒谬。”
“我与姜净为好友,可我总觉得他并非我好友。”
“此话怎讲?”姜茯桐上前几步追问,眼睛眨也不眨。
姜鹤柳很快想明白:“你是想说,姜净不是姜净,而是他人假扮的吗?”
姜禹桥迟疑一下,点头:“甚至,我怀疑这些日子的事情,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关联。”
在场安静下来,好半天后姜鹤柳轻笑:“姜禹桥,你从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如今说来,是想要什么吗?”
姜禹桥扯扯嘴角,低眉。
姜茯桐默默站在姜鹤柳身边。
姜禹桥的确是这种人,讲究一个置身事外,但凡沾惹上一身的事情,都是尽力避免。
姜茯桐无可置评,这毕竟是当初贵妃还在的时候,姜禹桥平安存活的方式。
姜禹桥:“臣弟恳请陛下,调查清楚之后,告知我真正姜净的下落,若生还好,若死……终归是要知道在哪儿的。”
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哪有这么多的权势去调查清楚一个人。
更何况,这人若背景深厚,调查不得,反而惊扰人家,说不得会引导他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思来想去,为了好友的一条性命,也为了自身不犯下错事,他便倾向于找到姜鹤柳选择坦白。
姜禹桥想的明白。
一切明着摊开,话就好说了。
“坐着继续吧。”姜鹤柳道。
姜茯桐自然拿着一把空椅子坐下来,姜禹桥见状,才跟着坐下来。
姜禹桥提及姜净此人,说到感觉不对劲儿是在姜净回来之初见他。
虽有感觉不对,相处了一段时间,却又发现关于过往之事,姜净又能说的明明白白。
接人待物,姜净也做的头头是道,无可指摘。
那的确是姜净的行事。
自从上次姜茯桐说过姜净回来的时间点之后,姜禹桥陷入了怀疑中,后面姜净解释了一番,姜禹桥却又觉得合理。
但始终无法全然相信。
尽管姜净装的再怎么像模像样,姜禹桥还是发现了不对之处。
真正的姜净不能食用花生。
当时他同姜净在某处酒楼用膳,上了一道糕点,名为桃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