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芙绵气?得对他又打又骂,一贯的?好教养在这时也维持不住,话语极尽刻薄。
江砚只在听到那?些俗鄙的?话语时微微皱眉,余下?的?任由她发泄。
她怒吼道:“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江砚终于开?口,捉住她捶打在他身上的?手,逼她只能看向他,语气?冷寒,“芙娘,这辈子,是生是死,你只能与我待在一处。”
浑身本就没什么气?力,姚芙绵累得喘息未定,被桎梏住动作后不再挣扎,只恶狠狠地瞪江砚。
江砚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平静道:“睡了两日也该饿了,下?来吃些东西。”
听到自己睡了两日,姚芙绵又是眼前一黑。
她这才发现,江氏这些护送她回扬州的?侍卫,全是江砚的?手下?,此?刻连锦竹也不见踪迹。
马车出了洛阳之后,趁她昏睡,径直北上往幽州赶,与早已等候在此?处的?江砚汇合。
恼怒过后,姚芙绵只感到无力。
只凭她一人无法?回去?洛阳,更别提扬州,江砚算是将她后路都堵死了。
无论姚芙绵如何哀求江砚放他回去?,江砚都不为?所动。再后来她便放弃了,只能认命地跟江砚去?幽州。
只是余下?的?日子,姚芙绵不再理会江砚。
无论江砚在跟前对她说什么,姚芙绵全?当听不见,或是冷冷瞥去一眼,而后?走开。
起初尚且能忍,直到?抵达幽州,姚芙绵还未主动开口同江砚说过一句话。
二人的居所安排在一处,屋外天寒地冻,室内却是一片闷热。
衣裳散乱地被丢在榻沿,姚芙绵双手被用衣带绑住举过头顶,口中呼吸再无法平缓。长发扫过肌肤内侧,激起一阵阵痒,中间那股酥麻感受不但不得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
“江砚!”姚芙绵呜咽着喊他?,眼眶湿润眼尾发红。
江砚有意折腾她,闻言只抬头看她一眼,不但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
柔软不断被吮吸,一声压抑绵长的哼吟之后?,姚芙绵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哭哭啼啼地求饶。
江砚抬起脸,解了她腕上?的衣带,姚芙绵立刻扯住他?头发,防止他?再一次动?作,气恼地羞辱:“你属狗的吗?这么会?……”
余下的那?个字在看到?江砚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时戛然而止,羞耻得令她说不出口。
江砚随意扯过一旁她脱下来的衣裳给自己拭去脸颊上?的水液,轻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厚颜无耻!”
姚芙绵恶狠狠地瞪他?,但眼眸含水,嗓音发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慑。
落到?江砚手里,也只能任他?处置,哪还能随心所欲。
待她再寻到?机会?,一定要远远逃离江砚身边,不会?再让江砚得逞。
“又在想怎么摆脱我?”江砚淡声道。
姚芙绵撇过脸,不做应答。
江砚看穿她心中所想,眸中隐有痴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