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腿交扣到后方,身体那种说不出口、想要点什么的异样感更明显。
“叻女。”
一股暖流被男人一声夸引出,大概率是被小布料兜住,黏黏贴着。
姜糖再不好意思抬起脸。
祁清淮早屏退了屋里的佣人,廊道的声控灯跟着两人,一盏接一盏亮。
姜糖看着酸枝木板上两人不清不白的影子拉长,变短,又拉长。
逐渐靠近祁清淮的房间,初时隐隐听到的音乐声一点点清晰。
姜糖听不出演奏具体用的乐器。
只能确定它是一种敲击乐器,它没有鼓类乐器的激昂浑厚,也没有金属乐器的刚硬高亢,像是敲在弦上,霖霖清脆,欢快明亮。
房间什么时候放的音乐?
他知道他们会到这里?
姜糖脑子冒出小小的疑惑,紧接着熟悉的纯享版伴奏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一格格》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卫兰那版爵士风格,原曲填词满载女主人公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和甜蜜幻想。
祁清淮这里这版将独属于少女的明快纯美表达到极致。
“这是什么乐器的声音?”姜糖放松手臂,脸对着脸问他。
“扬琴。”
姜糖身体坠落铅灰床榻,恰巧与琴竹敲出的一声重叠。
有极短的一瞬,姜糖感觉自己变成他手执的一支琴竹,那一声,是他敲出来的。
她在余颤不止的琴弦上振动,未及反应,男人已经单膝折跪在她腿边。
一个轻似羽毛的吻彻底吻断她的神志。
紧接着被扣着双足,一连串滑音徜徉在偌大的房中。
随后腰下垫入暗纹繁复的枕头,她呈一个下高上低的体位,姜糖有些迷糊地撑起身,发现自己那件小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
而男人依旧衣冠楚楚,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便埋首。
意识到他即将要做什么的姜糖莫名慌张。
“别——”
莫泊桑创作过一篇短篇小说,名叫《我的叔叔于勒》。
文中有个片段,姜糖至今记忆犹新。
那便是两个打扮时髦的女搭客用精美的手帕托起现开的牡蛎,吸汁吃肉,动作文雅高尚。
以致好长一段时间,姜糖都好奇,这新鲜的牡蛎,是什么滋味。
靓bb顶你个肺
女搭客手里的牡蛎什么味姜糖不知道。
温暖唇舌包含的时刻,姜糖下意识就是关合蚌壳,脚往他肩上一借力,想翻身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