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没忍住笑出声。
她是听说话男生第一次快,但没想到快成这样。
不过很快姜糖就笑不出来了。
第二次过渡期一过,她极力争取的诉求得到了妥善处理。
祁清淮一开始还会帮帮她,后来她一停,毫无人性的巴掌就会落到她屁股。
“在上面不高兴?”
姜糖哭腔掩都掩不住,很没出息嗫嚅,“我要告诉妈妈,你打我……”
能让祁清淮有所收敛的人不多,姜梨满算一个。
看她泪眼汪汪,祁清淮有点人性但不多,“痛?”
“痛!”他一问姜糖心下越可怜。
可其实不是打得痛,而是深得痛,大腿酸软抖不停。
男人体贴,握她腰护她支起,“换一换?”
祁清淮房间偏中式风,靠窗那一侧墙边,有一圈用作装饰的石板嵌草路带,真石板真草茵,间夹润白的沙砾,比其他地方高出约一个台阶的高度。
搀扶着赤脚站上去,冰凉的石板透过脚心凉得姜糖一个哆嗦。
“上来做什么?”彻夜长明的花园很美,但也没到大半夜欣赏的程度,姜糖往外看一眼窗外的景致,回头见他站在路带外,并没有跟她站上来。
“uprightsexualterurse。”男人磁沉的嗓音伴一个轻盈的吻落她颈后。
脑袋嗡地一声鸣,姜糖长翘的睫毛疯狂扑闪,这串单词盘旋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不是,等等,站……站着?
确实畜生了点,可她皮肤本来就白,红着眼站那,头发披散,发尾稍稍内卷,兜在半圆之下,绝美得就像一只手办。
身上毫无规律可言的指痕和吻痕,将祁清淮仅剩的良知扔到外太空。
是谁都忍不住把她弄哭。
当然,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劲,不服输,不试过不知怕,但凡她稍微预感到后面的事,她大概不会那么乖顺地转身。
被掐着腰窝,一个冲劲,姜糖漂亮的脸蛋差点变成擦窗的抹布,幸亏她手撑得及时。
但她依然踩出了平整的石板砖,柔软的草尖、干净微硌脚的沙砾承受她全身体重,两个矛盾的极端为这场情事增添了格外的兴致。
刺激得姜糖情不自禁蜷起脚趾,咬唇闭眼,放任神经一波接一波的嗡鸣颤栗。
“感觉到它吗?”男人炽热宽大的手带着她的手,覆在她薄薄的肚皮上。
似乎隐约有什么凸出一块。
姜糖分神低头,一阶之下的男人同样赤着脚,双腿肌肉紧实流畅,周而复始地绷紧、松弛、绷紧。
这个场面太过有冲击性,姜糖头皮发麻,惊讶这第二次已经过去三十多分钟,他却一点贤者的苗头都没有。
她不会再接他任何话了。
那种破碎的、撞出来的不算。
“老婆。”对外手腕再强硬的男人在某些事上一样渴望得到伴侣的认可,第1回出师不利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