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嚣张,现下成了满面的瑟缩与惶恐。
所有人被我逼退到了侯爷身后,我的脚才踩向了满地打滚的孟雪如的奶娘身上。
8
“说说看,你家主子被谁赶出了府,又是怎么落的水?”
她疼得大汗淋漓,还在嘴硬:
“大小姐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只能实话实说。是您容不下二小姐,杀她不成便将她赶出了府。”
“二小姐差点被贼人掳走,现在腿上还带着伤呢。”
竟是个嘴硬的。
有意思。
足尖刚抬起,孟母就叫出了声:
“逆女,你是要反了天不成。不就是要礼物,我送你便是。”
“你敢伤了我如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更不会要你。”
她可真聒噪。
孟锦,真痛。
哗啦,孟雪如的耳坠子被我拽下的同时,直直打在了孟夫人的发冠上。
一个唯一的好耳朵豁了口。
另一个自恃端庄的主母,披头散发,满面苍白,仪态全无。
“下一次,我就打你眼睛上,有眼无珠留着也无用。”
孟母惶恐地跌坐在地上,再不敢开口。
其他人也见识了我的手段,不敢轻举妄动。
9
“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便怪不得我。”
刀尖落在吴妈手腕上,顺力一挑,她的手筋就断了。
“不说实话吗?”
她不敢应声,只没命地叫。
我揉了揉发麻的耳朵,便又一刀,直直扎在了她的心肺尖上,甚至刻意转了转刀柄。
死不了人,却能痛到人生不如死。
甚至,带出的血流成了小河,将其他人震慑得动弹不得。
陪沈翀打拼那些年,为给他找消息,我在地牢里研究了许多折磨人的手段。
今日用在一个后院老妈子身上,倒是显得大材小用了。
但,手段不在于高低,有用就好。
果然,才两刀,吴妈便痛到尿了裤子。
她正要开口,孟云廷就叫出了声:
“你想要什么?我们给你就是!”
“是要雪如的院子,还是认祖归宗,还是三皇子的婚事?”
“你放下刀,我们慢慢商量。不要闹出人命,不然,阿兄也帮不了你。”
他滔滔不绝,打断了我的审讯。
无名火顿时蹿上头顶。
“你过来,我跟你说我要什么!”
他犹豫再三,还是在孟雪如的眼泪里过来了。
“你······”
他身后的刀还没伸出来,便被我一把掐住脖子,顺便十几个大嘴巴子噼里啪啦落在他脸上。
人被我狠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带牙的血,才昏死过去滑出了背后的刀子。
“让你话多,死不足惜的蠢货!”
侯爷对上我含笑的眸子,恨到发抖,却也不得不为了一双儿女的性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