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在人身上试药,再养一条怪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更别说用年轻女子来喂养怪鱼。
楚衣衣:“也有可能,对了,小楼外有一只信鹤,不知道是谁给你的。”
池无言:“我去瞧瞧。”
他走下楼梯,推开门,门外果然有一只悬浮的纸鹤。
池无言拿进来展开,封玄的声音传出来,“池师兄,您的名字在玉筒上登记错了,记成了这个吾言。”
鹤纸上显出两个字来。
池无言看不来,也没有在意,他随手将鹤纸扔进储物袋中。
池无言回到二楼书房,坐到榻上,拿出之前叶凊筠给他的剑鞘,又拿出匕首,两者果然又相互吸引颤抖。
匕首更是发出了嗡鸣声。
剑鞘比匕首大多了,两者看着也不合适,池无言没有犹豫的将匕首插进去,匕首停止颤抖,剑鞘亮起一道微弱的银光,变得更为华丽炫彩,上面银光闪闪,银光从剑鞘扫过,剑鞘变得更为精致,犹如拂去灰尘露出真正的样子来。
镶嵌在上面的璀璨宝石也显露出来,匕首这时也化成了一把剑,池无言将其拔出,寒光从剑柄一瞬窜到剑尖,池无言眼睛被闪了下。
这恐怕才是这柄剑真正的样子。
池无言打量着剑,剑柄也变成了银色,上面的花纹变得更为璀璨,犹如覆盖在雪上顶上的雪,洁白无瑕,一尘不染。
月光落在剑身,映得雪白的剑身明亮闪着寒光。
池无言将剑收了回去,又去看剑鞘,他手指缓慢抚着剑鞘。
在看到剑鞘下方某一花纹时,池无言的手放了下去,他凑近看,勉强辨认出那个字。
“卿?”
是个简体字。
池无言盯着那个字看,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立即拿出白纸,拿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卿字,放在剑鞘旁边,对比着看。
这个字好像是他写的
池无言又盯着那个字看了一会,字迹瞧着是他大学时的字了,应该是之前的‘我’写的。
为什么会写卿呢?
池无言躺在榻上,头发散开,层叠的衣袍像是水芙蓉绽开在榻上,他举着长剑思索。
除非这把长剑是别人送他的,他很珍惜,所以在剑鞘上面留下了对方的姓式。
倏地想起了什么,池无言又迅速坐起,头发略显凌乱。
将戒指从手指上取下来,露出有名字的那一侧,放到剑鞘卿字旁边,他情不自禁念出口:“卿念池,卿念池”
一种心酸委屈蓦地涌上心口,眼泪堆积在眼眶中,池无言视线模糊,只觉得一种难言至极的悲伤如潮水席卷上来,瞬间便让他的防线溃不成军。
“卿念池,卿念池”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