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行二话不说地给妻子拿过去,接着问:“怎么玩?”
飞盘在眼前,桑书意忍着将飞盘扔出去、再叫纪嘉行像狗那?样?叼回来的冲动,先把项圈拿到手,示意纪嘉行坐到她旁边。
纪嘉行不明所以,但还?是根据妻子的示意来坐好。
如同?帮纪嘉行戴项链般把项圈戴好,桑书意勾住项圈,随即略微用力一勾。
脖子受力,纪嘉行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妻子靠近了些,同?时恍然大悟:“老婆,原来你想玩点新鲜的。”
“是啊,玩点新鲜的。”桑书意表面顺着纪嘉行的话说,实?则清楚纪嘉行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和她的想的不是一个东西。
纪嘉行眉眼间的不解和不高兴迅速褪去,面上?露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今晚玩?可是你的生理期不就在这两天?报道?吗,你今晚受得住?”
说完,他双手一张,将妻子抱入怀中,习惯性地蹭一蹭妻子。
桑书意没第一时间推开纪嘉行,目光落在他放到一边的飞盘,余光再掠过他脖子上?的项圈,想起忘记一样?东西没买。
那?就是牵引绳。
纪嘉行天?天?像狗一样?,她想把他当真的狗试试。
不止叫他叼飞盘,还?拴住他,把他的活动范围禁锢在绳子能到的地方,让他再也发不了神经,收起他的掌控欲。
妻子迟迟不回应自己,纪嘉行垂目注视她,催促道?:“老婆,你还?没回答我。”
看纪嘉行想玩那?些东西,桑书意随手拿起一个飞盘,下命令:“那?你跪着吧。”
“现在就开始吗?”纪嘉行扬起剑眉,眸中某种?光芒闪烁。
“对。”桑书意点点头。
未等她话音落下,纪嘉行秒跪在她的脚边。
他如此配合,速度还?这么快,她有深深被无语到。
这神经病最好沟通时,大概是做男女之事。
神经病总对男女之事积极得很,可惜了,她今晚压根没没有和他做男女之事的的打算,他爱误会就误会去吧,反正她当找乐子来逗逗他。
不能光让神经病气她,她什么都不做。
想着,桑书意将飞盘扔向远处,二次下命令:“去把它叼回来。”
玩火自焚一更
“叼回来??”纪嘉行话语间透着迟疑,眉头微皱地扫向飞盘落下之处,“飞盘没洗过,也没消毒,不?宜入口,而且……”
他缓缓起身,俯视发号施令的妻子:“我又不?是?狗。”
是?他的错觉吗?
妻子有种把他当?狗看待的感觉?
跪着的男人蓦地站立,神色不?满地望着自己,桑书意没被他的气势压倒,反而想笑,在她眼里?,纪嘉行和狗没有区别。
但当?下不?能笑,一笑纪嘉行绝对不?配合玩下去了。
她憋着笑意,身体微微歪倒,半躺在沙发上,又扔了一个飞盘,道:“用词错误,不?是?叼回来?,是?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