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原启还以为他来是想做做什么事,没想到仅是为了问这种不痛不痒的问题。
盛闻倾眉宇间寒光一闪,身上的气息像一头极具侵略性的野兽,他拽起盛原启的衣服:“你不知道,我就帮你回忆回你!”
话音一落,拳头便如雨点般打在了盛原启的脸上,几拳下来,对方的脸已经青了一半。
“你,你竟敢打你老子,反了天了你!”盛原启吐出一口血沫,胸膛因为气愤而起伏。
“我再问你一遍,你当初究竟有没有邀请云京楚家?”
盛闻倾拽紧他的衣领,眼神中带着狠戾。
“怎么,你这么狗急跳墙究竟是得罪了楚家还是想要威胁我做什么事??”盛原启抓住他的手,指甲用力,刺进了他的手背,嚣张道,“我即便记得也不会告诉你。”
“好啊,”盛闻倾掰开他的手指,一脚将他踹开,“你不说,你以后就休想有机会离开这里,更不可能再见到那对母子!”
盛原启自然明白他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脸色一白,他捂住被踢的肚子,挣扎说:“我告诉你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不能乱来!”
盛闻倾勾出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法治社会怎么了,你不要以为他们私底下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如果不想他们进监狱,你最好老实交代!”
“我……我不记得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盛元启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盛闻倾不着急,抬脚踩在了他的膝盖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话期间,他脚下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刺骨的疼痛感让盛原启不得不妥协:“我告诉你,我当初确实给楚家发了邀请,不过楚家人并没有赴宴。”
没有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盛闻倾怔住了,他后退几步,目光中有些迷茫,但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是这样。
他松开了盛原启,返回了云京。
坐在办公室里,盛闻倾重新查阅当年的事。
可终究一无所获。
“南木我问你,”盛闻倾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着身旁正在办公的南木说,“如果一个人儿时因为受了伤,还有机会可以恢复当初的记忆吗?”
南木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回道:“应该可以吧,总裁是忘记了什么需要恢复记忆吗?”
盛闻倾:“是。”
南木想了想帮他查了一下这方面的相关资料,随后发给了他:“我建议你可以去试试催眠,听说很有效果。”
催眠吗?
盛闻倾松开了按揉的动作,目光在刚发过来的文件页面停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