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那一秒,盛闻倾倏然回忆起,当初在酒店里时,他中了药把小少爷摁在身下,一点点解开他衣服的画面。
一时间盛闻倾知觉的耳根发热,着急忙地地移开了视线,离开了病房。
背对着站在门外,努力想让脑海中的画面小时,却怎么也消失不掉。
无奈,他只能给他自己一把掌,才将勉强把那些想法扇掉。。
此时,在病房内脱衣服的楚幼星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他匆匆洗了个澡,就换上了昨天的衣服,收拾好一切后,准备离开病房。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盛闻倾站在门外,对方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轻微的局促,耳根也有些发红。
楚幼星:?
难道他也过敏了?
不过这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关上门就要走。
盛闻倾见状出声拦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楚幼星扫了他一眼有些不理解他的行为:“我的过敏已经好了,我现在准备离开,盛先生请让开。”
“离开?”
盛闻倾这才想起来去看他脖子上的情况,昨天那一抹刺眼的红已经完全消失了,洁白的脖颈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泛银光。
“那我……送你。”盛闻倾收回目光说。
楚幼星淡漠地了拒绝:“不必了。”
话音一落,略过他便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胳膊。
“你是因为我送你的花才过敏的,”盛闻倾走上前,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他下一秒就推开他,“我理应对你负责负责到底,既然送你来了医院,就应该由我送你回去。”
“算了吧,盛先生,”楚幼星拒绝道,“我昨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了。”
说着伸手去推他,可对方却纹丝不动。
楚幼星蹙眉,一些被他压下去的情绪又再此刻蠢蠢欲动了起来。
还不等他出言讽刺,他就听到对面的男人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司机,我送你,和你去打车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我比他们距离你还要更近一些。”
言毕,盛闻倾怕他不信,便松开了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楚幼星本想再拒绝他,可他说的话听起来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既然都是代步工具,坐他的车,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他又不是不给钱。
他点点头,默认了。
眼看着小少爷答应了,盛闻倾略微紧绷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去办完了出院手续。
现在是初夏,天气还不算太热,风也是静悄悄的,吹到人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阳光透过已经长满枝叶的树隙,洒在人的身上,像是贴上了一层金箔。
偶尔有几声鸟叫响起,会短暂的打破两人的间的宁静,引得楚幼星忍不住驻足观看。
他停下了,和前面的人拉开了距离。
但盛闻倾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他,注意到他停下了脚步,便会返回去等他,让他们之间不要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