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云将她这副神色看在眼里,当即眸中大恨,已是怒极。
他猛地一把扯过沐雪苒,贴着她的唇厮磨着又轻又狠的说道:“沈墨白来了又如何!他带不走你,你要记得,你只属于我。”
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沐雪苒只感觉腰间一阵剧痛,忍不住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咬着牙,皱着眉,直接啐了厉行云一口,决绝道:“属于你,你还不配!”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眼神中也满是倔强。
厉行云的鹰眸紧紧盯着眼前这张娇美清绝的脸,大手将她柔软的身子以全面压迫性的强势,死死扣在怀中。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厉行云眼神阴鸷,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话音刚落,他抬手迅点了点沐雪苒的穴道。
沐雪苒只觉眼前一黑,意识瞬间消散,软软地倒了下去。
厉行云抱起她,将她重新放进那口棺材内,随后缓缓盖上棺木。
看向身旁的侍卫,沉声命令道:“你们带着她往西边走,其他人跟我上马,引开沈墨白,记住,先将她安置到青州黄湖别院,让她在那住一段时间,过些日子我会回来看她。”
“是!”
交代完后,厉行云利落地翻身上马,扬起马鞭,骏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奔驰而去,身后的侍卫们紧随其后,两队人马顷刻间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转眼,就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沐雪苒自醒来后,便一直被人囚困在这座精致典雅的别院,每日所见只有伺候的丫鬟、仆从,还有那一群如影随形的护卫,始终不见厉行云的身影。
而且这整座别院中只有她一个主子,庭院深深,楼阁错落。
院内花草繁盛,四季的花卉应时绽放,姹紫嫣红。
曲折的小径旁,还立着形态各异的太湖石,与葱郁的翠竹相互映衬。
竹林旁一方清澈的池塘,荷叶田田,偶尔有金鱼穿梭其中,溅起层层涟漪。
如果不是自己是被囚禁在这,她倒是还真有几分喜欢这处别院。
而此刻,沐雪苒正慵懒的躺在卧榻上,思绪有些迷离。
脸上忽而传来一阵轻轻的痒意,沐雪苒迷迷糊糊,缓缓睁开眼睛。
待看清眼前之人,她瞬间清醒过来,瞪大了双眼,身子也本能地往后缩去。
只见厉行云正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榻前,眼神专注地看着她。
时隔一个多月,他还是出现了。
“苒苒,你醒了,伺候你的丫头说你还未用午膳便睡着了,现在已经申时了,你饿了吗?不如我陪你用膳。”
厉行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抚摸沐雪苒的脸庞。
沐雪苒反应极快,“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不必了,我还不饿。”
说罢,她迅下榻,想要往外走去。
然而,厉行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餐桌前,强硬地让她坐下。
随后,他开口吩咐道:“把膳食端上来。”
没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食物便被端上了桌。
沐雪苒不耐烦地重重叹了一口气,满脸不悦地说道:“你是聋了吗?我说我不饿,如果你聋了,麻烦你去找大夫好好治治!”
厉行云却不为所动,径直盛了一碗鱼汤,端到她面前,轻声说道:“这是你最爱的鲫鱼汤,把它喝了。”
这个神经病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除了逼迫她吃东西,也没什么新意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将手随意搭下,刚好打翻一只杯盏。
厉行云见状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条帕子,强硬的帮她擦拭了一下手,随后将帕子甩到桌上。
“不吃也行,药膳要喝。”
“什么狗屁药膳,要喝你自己喝。”
这段时间这些人莫名其妙的,每日都给她准备什么药膳,她自然根本就懒得搭理。
厉行云眸光一闪,不吃药膳可不行,这药膳是他特地让大夫来给她调养身体,助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