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灿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那好吧,那就先zuo吧。今天是什么角色?”
“受伤的猎犬和误闯入来拯救它的人类。”
……
窗外渐渐下起了大雨,伴随着打雷声,挂在脖子的钥匙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项圈,链子在空气中勾起美丽的弧度。
一夜好眠。
……
自从段屿正式上位,独揽后宫,荣获专宠后,宁灿便开始不知节制不知死活地尝试了连续一周的有氧运动。终于,她受不了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吃大补宴的不是段屿,而是她了。
“段屿,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宁灿喝着枸杞水,依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系着围裙,忙忙碌碌做晚饭的段屿说。
“好,等我洗下手。”
段屿对“宁灿有约”已经产生了些心理阴影,他洗好手后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一摊交代说:“先说好,我没有再穿红内裤了,这点你几乎每天都验证过了,不可以再拿这个当分手借口了。”
什么和什么嘛!
宁灿被段屿的话惹得脸一红,但却无从否认,毕竟确实无论是书面文字还是实践活动来讲她确实都看完了,
“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们还是恢复以前的频率吧。我那个看了一个帖子觉得很有道理,他们说男人不能总是输出,也得养精蓄锐,才能更好地表现,这种事情在精不在多。”
段屿身体一僵,他想到什么,有些压迫性地起身,皱眉问:“是我表现的不好了吗?有哪里让你不满意吗?”
没有,是表现的太好了,她太满意了,满意的有些受不了了。
宁灿不好意思说,以为他能直接理解,却不想这话在段屿听来却如同晴天霹雳。
在家不愿意吃饭的“丈夫”一般都是在外面偷吃了,段屿相信宁灿,却不排除总有些男人不知廉耻地往她身上凑。
不过没关系,只要不闹到他面前,不让他知道,他都可以忍。
段屿笑的很勉强,询问道:“那还是一七吗?”
宁灿仔细斟酌了一下,开口说:“还是变成二四六吧,一周三天。”
段屿的笑容瞬间撑不住了,怎么还少了一天?
他就这么惹她厌了吗?为什么?是他花样不够多,还是尺寸让她不满意,还是他喘的不够好听?
段屿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起身,给今天的晚饭多加了一道凉拌秋葵和蒜蓉粉丝生蚝。
当晚宁灿就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被来来回回抓着脚踝抓回去了好几次。又在段屿带着哭腔的祈求下,调回了一七的侍寝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