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一想,转移话题道:“陛下,战马之事也有了进展,陛下要亲自……”
“不用了,交给你,朕放心。”楚越眨巴着眼,“你先去处理吧!”
“好,那我走了。”临走之前,凌彻贴在楚越的耳边,“好好把握!”
楚越一笑置之。
凌彻走后,凌阖也跟着离开了,楚越想也应该回京都了。
就在楚越走神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陛下何时与凌家兄弟如此熟络了?”
楚越回过头,亲到了崔千钧的脸颊上,“义父可是吃醋了?”
“臣没有。”崔千钧垂眸道。
楚越嘴角咧出满满的笑意:“不管有没有,一切回京都再说。”
崔千钧:“……”
陛下说的,可不止是吃醋吧?
楚越起身穿好衣服,带着浩浩荡荡的戍甲营回到了京都。
京都大旱,过早的出现了燥热。
那些世家大族纷纷发凿冰窖,平民百姓却在田间满头大汗的耕作。
早年在江南推行的农田制也在京郊推行起来,这一切还得益于夏鎏。
夏鎏是京都农民工会的会长,在楚越的授意下,拓宽至江南一带。
他与百姓在田间劳作,声势逐渐浩大,没过多久,民间都知夏鎏此人。
回到京都后,楚越又借机钓出来许多贪官污吏,将他们下了刑部大牢。
不日后,那边传来魏来等三人暴毙的消息,一时间朝野震动。
楚越坐在龙椅上,怒道:“三人同一时间暴毙而亡,你们六部是干什么吃的?”
陆淮修这个六部尚书携三个六部侍郎跪在大殿上,“陛下恕罪。”
楚越扶额苦笑道:“朕没想定你们的罪,朕给你们七日的时间,给朕查清楚了。”
“是。”陆淮修等四人叩首道。
退朝后,楚越心抽的一阵一阵的,“余毒怎么到现在还没清干净?”
楚越将谢英宣至御书房,谢英给他把了脉,“陛下是近日过于劳累忧思所致,还望陛下不要过度劳心劳力,尤其是……”
“什么?”楚越好奇的问:“能不能说话说全了,说一半算什么?”
“尤其是最近月余不能行房事。”谢英一本正经的说。
楚越:“……”
朕什么时候行过房事啊?
就算是朕肯,义父也不肯。
想到这里,楚越思念得紧,让谢英退下后,召了崔千钧入宫。
等崔千钧入了宫,已经日落西山了,楚越将崔千钧召来皇帝寝宫。
“义父,你可算来了。”楚越呼吸急促道:“朕好想你。”
“陛下,臣刚才路上遇到谢太医了,他说……”
楚越无语的看着崔千钧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不能行房事对吧?”
“朕何时在乎过?”楚越像一只隐藏起爪牙的猎物,忽然间露出獠牙,“朕只在乎义父。”
说完,他一把搂过崔千钧的后腰,将他勾到龙榻上。